到了床邊,范卿卿低聲笑了起來,爬上床,脫了外衫,鉆進被窩。
畢竟不是真的古代人,害羞沒那么嚴重。
柴裕脫了衣服躺在旁邊,有些郁悶:“你笑什么?”
范卿卿側過身子,面向柴裕:“我笑你才來多久,就這么守規(guī)矩了?!?/p>
柴裕也側過身,不服氣道:“我還不是為了你好。年紀這么小,要是懷孕了,不安全。”
“我知道呀。”
范卿卿笑道:“我也沒笑話你,就是覺得,你反應那么大,難為你了?!?/p>
柴裕不敢多看她,眼神飄忽:“多新鮮!十八歲,正是頂天立地的年紀?!?/p>
范卿卿吃吃笑了起來。
片刻后,她小聲說道:“你以前結過婚沒有?”
“沒有?!?/p>
柴??此谎郏矄柕溃骸澳隳??”
“也沒有?!?/p>
范卿卿看著枕邊人:“我剛畢業(yè)三年,還不著急。我以前長得比較一般,對自己的認知很明確,上大學也沒打算談戀愛?!?/p>
柴裕沒說話。
他當時二十六了,也是一條狗。努力打拼的單身狗。
雖然不至于沒睡過女人,但是,窮人的愛情,一言難盡。
頓了片刻,范卿卿繼續(xù)說道:“上輩子沒結婚,這輩子新婚之夜”
柴??此谋砬椋÷晢柕溃骸澳闶怯X得遺憾嗎?”
范卿卿沒說話,翻過身子平躺著,像是在自言自語:“大學宿舍那會兒,我聽同學說,大姨媽來的前幾天,一般不會懷孕?!?/p>
這場婚姻醞釀了快兩個月,八抬大轎,十里紅妝。如此一場盛大的婚禮,洞房花燭夜卻不能圓房,她總覺得不夠圓滿。
儀式感拉滿,最后卻什么都不做,真的太遺憾了!
還有一點,傳說中,男人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總是不一樣的。這家伙納了侍妾,還能忍著沒去動,不能辜負了好意。
都說入鄉(xiāng)隨俗,這不就是古代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