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其實這完全沒有必要,馬爾福一家自從戰(zhàn)后就老實的很,老家主陪夫人移居德國養(yǎng)病,把碩大的家業(yè)留給德拉科照看。而如今,也再沒有人會相信伏地魔那套理論了。
時間回到現(xiàn)在。
法朗西斯的發(fā)熱期來得猝不及防。本來不應該是今天,但是總有意外的時候。幸好,她信息素的味道很淡,和冬日里的雪山類似。
德拉科的電話終于打完了,他回到壁爐旁邊的沙發(fā)上,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,把玩著象征馬爾福權利的手杖,不帶一絲感情地開始例行回答法朗西斯的問題。
他的配合度一向很好。
但法朗西斯今天有些心不在焉。德拉科信息素的味道讓她感到呼吸困難,雙頰泛起不正常的紅。
德拉科瞇了瞇眼,用一種尊敬、生疏、禮貌的語氣問:“卡佩小姐,今天似乎是您的發(fā)熱期?”
“不是。”法朗西斯硬著頭皮撒謊,“請您配合調查,我還有其他工作要忙?!?/p>
“不是?”德拉科挑了挑眉毛,戲謔的表情讓他有了點大戰(zhàn)以前的生氣,“那么,請問為什么我的莊園中會出現(xiàn)雪的味道?現(xiàn)在可不是冬天?!?/p>
屬于alpha信息素的味道又濃了一點,法朗西斯知道德拉科這是故意。
“我要走了?!彼酒饋?,卻迎來一陣眩暈,又摔回沙發(fā)里。
“您這個樣子能去哪里呢?”德拉科勾勾嘴角,“魔法部真是不人道,居然讓在發(fā)熱期的oga出來工作。”
他嘆了口氣,裝作無奈地說:“我也很想幫一幫您,但是——莊園里并沒有適合oga的抑制劑?!?/p>
“把你的……信息素收一收,馬爾福?!狈ɡ饰魉挂а狼旋X,但在生理作用下這句話卻變成一聲無力的shenyin。
德拉科嗤笑一聲,單腿跪在沙發(fā)上,用膝蓋頂著法朗西斯的腰,手指刮過oga柔軟的腺體:“我認為您現(xiàn)在需要一次臨時標記又或者,永久標記”
法朗西斯瞪著他,但最終還是在信息素的作祟下服了軟:“臨時標記?!彼蹲〉吕频念I帶,威脅道,“精心點,別弄疼我。”
“這可不能保證——”德拉科拖長語調,“但總比抑制劑讓人好受是不是?”
然后他毫不留情地咬破oga的腺體。
法朗西斯眼神渙散地陷在絲綢軟枕中,等待被標記的余韻過去,德拉科坐在沙發(fā)扶手上一下一下?lián)崦犴樀慕鹕L發(fā)。
“我要走了?!被謴鸵院?,法朗西斯毫不留情地拿起外套。
“我認為您應該讓我再試試永久標記?!钡吕票е直蹞踝〈箝T。
“請您自重,馬爾福先生?!狈ɡ饰魉拱崖龡l斯理地把黑色的絲綢手套戴好,“我馬上就要復婚了。”
“復婚”德拉科好像聽見什么笑話一樣,“和誰?和您那個住在阿爾阿拉夫的小雞崽子一樣的國王前夫嗎?他可不是什么好的結婚人選,您連臨時標記都不樂意讓他做?!?/p>
“我們夫婦之間的事不勞您操心?!狈ɡ饰魉褂媚д扰呐牡吕频淖竽?,“除非您慷慨到連馬爾福最后的財產(chǎn)也想上繳給魔法部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