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以前不會對我這么冷淡?!?/p>
我愕然地看著他,沒想到他會說出這一番話。
可能是我現(xiàn)在的態(tài)度讓他有些不習(xí)慣?
躊躇良久,我還是搖了搖頭。
「沒什么不滿意的。」
「現(xiàn)在這種狀態(tài),我覺得挺好的?!?/p>
互不干涉,五天后,我反正都要離開的。
厲深不退讓,大少爺脾氣又犯了。
「可我不喜歡?!?/p>
他擰著眉,朝我逼近。
「要我怎么做,你才能變回原來的樣子?」
原來的樣子?
原來追著他跑,即使被他因為黎禾將我無數(shù)次丟下,無視我,諷刺我,也依舊喜歡他,永遠(yuǎn)不會疲憊的樣子?
我平靜地看著他,不說話。
顯然他也意識到了什么,抿了抿唇。
「我也會改。」
他扯了扯我的袖子,「真的?!?/p>
我印象里厲深是從來不會撒嬌的。
保姆拿著擦地布從樓上下來,看到我,步子都快了許多。
「皎皎你可算回來了!」
「少爺這次您能吃飯了吧?!」
她長嘆一口氣。
「皎皎你不知道,少爺一晚上都沒吃東西,非要等你回來一起吃飯。」
「你說,他本身就有胃病,這不是折騰自己嗎?」
我從厲深手中扯回袖子,有些生氣。
「你明明知道我今晚不回來吃飯的。」
厲深臉色有些白,像是餓久了低血糖導(dǎo)致的。
他懶懶散散地別開臉,一副隨你怎么說的態(tài)度。
厲深的道德綁架,像是一根無形的麻繩。
束縛著我,繩子不動聲色地收緊。
一點一點剝奪我的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