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完了,這下徹底完了!
她怎么會做出這種事來?!
他不會是誆她的吧?
林穗穗心中僥幸,她看著陸臨舟,聲音抖得不成樣子:“我、我昨天對你做了什么?”
陸臨舟看著她慌亂的樣子,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,嘴上卻一本正經:“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。”
“……呵呵,是嗎?”林穗穗的臉瞬間紅透,干笑了兩聲,試圖讓氣氛緩和些:“也、也不是沒做過,沒事的,沒事……”
這話越說越沒底氣,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在安慰他還是在說服自己。
昨晚到底是怎么失控的?她居然能把陸臨舟給……
正絕望著,陸臨舟又把藥膏往前遞了遞,眼神示意她接過去。
“不用不用!”林穗穗連忙擺手,下意識后退了半步:“我挺好的,我感覺沒事?!?/p>
話音剛落,后退時牽扯到某處,還真?zhèn)鱽硪魂嚰毼⒌牟贿m感。
她心里咯噔一下,臉更紅了。
這狗男人有多愛使蠻力,她是再清楚不過了。
昨天又喝了酒,她還“強迫”他,以他那性子,肯定更沒輕沒重,無比“賣力”。
林穗穗簡直不敢再想下去,只覺得臉頰燙得快要燒起來了!
“不用?”陸臨舟挑了挑眉,語氣帶著點危險的意味:“是要我?guī)湍悴???/p>
“!!!”林穗穗的耳根“唰”地一下紅透了,像是被燙到一樣,猛地奪過他手里的藥膏:“我自己來!你出去!”
她幾乎是推著把陸臨舟往門外趕,動作又急又亂,耳根子紅得快要滴血。
陸臨舟被她推到門口,看著她緊閉的房門,嘴角終于忍不住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,眼底的沉郁也散去了不少。
他轉身下樓,于嬸正好端著蜂蜜水過來,看到他這模樣,愣了愣:“臨舟,你笑什么呢?”
陸臨舟清了清嗓子,恢復了平時的冷淡模樣:“沒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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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穗穗喝完蜂蜜水,拿著杯子出來。
剛出房門,就撞見了坐在客廳沙發(fā)上的沈曼寧。
沈曼寧手里端著茶杯,看到她這模樣,嘴角立刻勾起一抹嘲諷的笑:“你可算舍得從房間出來了?我早就說過,你就是這種人,明明廠里給你安排了新房間,偏要借著醉酒賴回陸家,真是不要臉!”
林穗穗本就心里發(fā)虛,被她這么一激,反倒冷靜下來了。
她走到沈曼寧面前,語氣平淡卻帶著鋒芒:“你這話就不對了。要說借住,你不也在陸家住著嗎?這個家里,最不該嫌我來的就是你。大家都是寄人籬下,沒誰比誰更高貴。”
“你!”沈曼寧被噎得臉色一白,猛地放下茶杯:“你以為臨舟哥是真心想讓你住這兒?昨天他把你帶回來,臉黑得像鍋底,把你往客房一扔就走了,明顯就是嫌棄!要不是看在你跟他從鄉(xiāng)里來的,又幫過他點小忙,他才不會管你死活,怕是你在路上醉死了他都不會多看一眼!”
“誰說不會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