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家伙,這塊兒地雖然離市政府有段距離,但毗鄰小清河,妥妥的熱門地塊兒之一。
“叔,市里雖然已經(jīng)規(guī)劃好了,但這塊兒地現(xiàn)在還沒有出讓的計劃。至于什么時候出讓,以什么形式出讓,我現(xiàn)在也無從得知?!绷簵澨寡缘?。
“我說過不會讓你難做的,今天我來的意思就是想把這個意向透露給你,要是市里有關(guān)于這塊兒地的動作,你提前給我打個電話就行了。當然,要是你能在陸市長那邊幫我們說幾句話,那就更好不過了?!?/p>
何孝堂都這么說了,梁棟還真不好推辭,就應(yīng)承道:“叔,你盡管放心,有消息,我一定通知你?!?/p>
何孝堂見目的達到,也就不再多坐,帶著徐立業(yè)走了。
自從十一塊地的拍賣公告發(fā)布以后,找梁棟的人一個接一個。
認識他的,連電話都不打,都像姚文慶和何孝堂一樣,要么堵門,要么堵辦公室。
不認識的,就人托人,找關(guān)系也要與他見上一面。
人上一百,形形色色,這些人,提什么要求的都有,送什么東西的也都有。
大到拿地,小到打探桂湖新區(qū)人事安排,都來麻煩梁棟,搞得他不厭其煩。
這些人只要找到梁棟這里,就跟商量好了似的,不送點兒東西,好像就不好意思開口說話。
送現(xiàn)金的,送卡的,送文玩的,這些都不稀奇,竟然有一個淮州本地的小老板托人搭上梁棟時,帶來了一個美女,當場就要把人送給梁棟!
梁棟現(xiàn)在理解為什么有那么多官員會落馬了。
但凡手里有點權(quán)力,誘惑真是無處不在。
何葉到淮州后,要忙她自己的事,梁棟呢,也沒時間去見她,等夫妻倆見面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夜里十一點了。
梁棟陪陸知行參加了一個應(yīng)酬,喝了不少酒,趕到何葉下榻的酒店時,看到陳妍正在陪何葉說話。
何葉也喝了些酒,臉蛋紅撲撲的,陳妍卻是一點沒喝。
小丫頭揶揄道:“你們兩個酒鬼還能不能自理?”
梁棟吐著酒氣,舌頭都捋不直,卻依舊不妨礙他懟人:“怎么,你還想幫我們?”
陳妍羞得滿臉通紅,罵了句‘流氓’,一甩門出去了。
房間里就剩梁棟夫婦二人,梁棟一屁股坐到床上,對何葉說:“老婆,你這領(lǐng)導(dǎo)當?shù)貌恍邪。谙聦倜媲帮@示不出權(quán)威啊?!?/p>
“你以為我們公司都跟你們政府一樣,等級森嚴,人情淡?。筷愬@丫頭不錯,家庭條件優(yōu)渥,卻沒有一點大小姐脾氣,工作能力十分出眾,且工作和生活分得很清。她愿意拿我當親姐看,我也就不能虧待人家不是?”
“你們畢竟是上下級關(guān)系,我覺得要是時間長了,這樣并不好?!?/p>
“沒問題的,她現(xiàn)在雖然是我的秘書,但我有意把她往管理層培養(yǎng)。相信要不了幾年,她就能獨當一面了?!?/p>
梁棟只是隨口提了一下,他對陳妍并沒有什么看法,既然何葉有自己的想法,他也就沒有再繼續(xù)這個話題。
這是倆人第一次一起住酒店,都感覺這個氛圍跟家里不一樣,很快就調(diào)動起了情緒。
何葉洗澡的時候,梁棟死皮賴臉地鉆了進去,戰(zhàn)火從浴室一路燒到床上,直到倆人都筋疲力竭為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