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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后退一步,堅定搖了搖頭:
“陸謹深,如果今天不是父親趕過來,我的女兒就要活活被你害死了。”
“她在我腹中七個月,你還感受過她的胎動,可你卻要生生殺死她!”
“陸謹深,你走吧,以后再也不要出現(xiàn)在我的面前?!?/p>
蘇墨從后面走了過來,擋在我們二人之間,冷酷地看著陸謹深。
兩個保鏢出現(xiàn),將陸謹深直接拉走。
整個走廊都充斥著他絕望的哀嚎聲。
女兒早產(chǎn)出生只有四斤,小小一只蜷縮在保溫箱里。
我在醫(yī)院療養(yǎng)這段時間,蘇墨整日陪在我的身邊。
看著認真剝橘子的蘇墨,我勸道:
“我沒事的,你有事可以去忙,不用整天在我這。”
蘇墨固執(zhí)搖搖頭,依舊每天對我所有事情親力親為。
他小心翼翼給我喂湯時,我看到了他耳后的一個紅痣,頓時有些驚訝:
“你是通山孤兒院的那個?”
蘇墨抬眼看我,眉眼波光不斷,輕輕點了點頭。
記憶中我大約三四歲時,母親曾帶我出去,在通山孤兒院遇見了一個小男孩。
耳后有一顆紅痣,當時他怯懦地站在路邊,我看中了他身上掛著的小鼓,死活就要玩。
孤兒院院長說,那是他生母遺物,誰都不給碰。
可下一秒他將小鼓摘下遞了過來。
我拉著他玩了一下午,媽媽和院長商量之后,便將他帶了回去。
可惜沒多久,爸爸和媽媽的矛盾爆發(fā),媽媽帶著我離開了。
沒想到當年的小男孩長成了這樣,堅毅俊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