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體放松,也跟著露出了一抹笑容,道:
“上次打牌沒盡興,下次再一起啊。我重新叫幾個姐妹,你肯定和她們合得來?!?/p>
三姨太明白她的意思,心情也開朗了,眼中盛滿了笑:“好,到時候叫我就行?!?/p>
兩人一句兩句地打開了心扉,冰釋前嫌。
大太太不再覺得三姨太上不得臺面,反而覺得她人大氣又體面。三姨太也不再覺得張?zhí)焊邭鈸P,反而覺得她也有柔情的一面,有一顆慈母之心。
她們兩人越聊越投機,已經(jīng)從麻將聊到了時尚潮流,甚至聊到了育兒方面
坐在一旁的大太太與二姨太一邊聽著,也閑不住,偶爾說上幾句。
而另一邊的聞荊武與張佑山兩人則大眼瞪小眼,好不容易張佑山找到了一個話題,直夸聞荊武懷里的翹翹可愛,卻被聞荊武狠狠瞪了一眼,粗聲粗氣懟道:
“我女兒當然可愛,你兒子在那兒!”
“”張佑山忍無可忍,也道:“我知道我兒子在那!你至于嗎?我說要搶了嗎!”
瞬間,客廳里除了女人們的笑談聲外,又多了兩道互懟的男聲。
不注意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飛快,眾人只感覺在客廳里還沒坐多久,擺放在角落里的西洋鐘便響了。
這時一名傭人剛好端著一碗熬好的藥過來。
“張會長、張?zhí)?,張小少爺?shù)乃幇竞昧恕!眰蛉藢⑼脒f過去。
張?zhí)B忙接過碗。
碗壁雖厚,但還是有些燙,但張?zhí)藭r已經(jīng)不在乎這些了。
她看向翹翹,“是現(xiàn)在就喂給重樓喝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