控制身體的那股可怕力量消失不見。
張佑山整個人一松,差點脫力向后倒去。
他維持著緊閉雙眼的狀態(tài),及時站穩(wěn),整個人氣喘吁吁,冷汗直流。
空氣中醞釀著一股寒意,看不見的地方似乎有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睛盯著他。
四周靜悄悄的,什么聲音都沒有。
連水聲都消失不見了。
張佑山的心沉到了谷底。
他不知道為什么會發(fā)生這種事情,來不及多想,他本能地后退,摸索著到達了走廊上,然后一路退到了客廳里。
直到摸到了桌上不斷響鈴的電話,他才稍微感到了一絲絲的安定。
此刻他心里只有對這個電話的感激,想也不想地就將電話聽筒拿起放到了耳邊。
但他仍記得翹翹的叮囑,沒有發(fā)出一點聲音。
“喂?張佑山?是你嗎?你那邊是不是出事了?”
聞荊武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了出來,質(zhì)問中還帶著一絲絲焦急。
張佑山心中大定,可礙于不能說話。隔著電話,他無法將現(xiàn)在的情況告訴對方,只能站在原地急切地比畫。
聽筒另一邊的聞荊武遲遲沒有聽到回應,也沉默了下來。
一時間,聽筒里的聲音安靜下來,張佑山的心提到了頂點!
這一刻,他覺得時間尤為漫長
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不知道安靜了多久,聽筒里傳來聞荊武的說話聲,緊接著又傳來一陣窸窣的聲響。
張佑山以為對方要掛電話了。
急得差點喊出聲!
“歪?是張叔叔嘛?”
一道稚嫩奶氣的童音從聽筒另一頭清晰傳來。
張佑山一愣。
翹、翹翹?
隨后他眼睛張大,涌出驚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