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過多久,便有小兵在草垛中找到了徐麻子和王癩痢,連忙匯報給陳兵。
陳兵一想到自己交代給他們的事情,不禁聯(lián)想到蕭辰,心中驚疑不定,難道是他做的?必須親自問個明白!
“蕭辰!滾出來!敢殘害同僚,目無軍法!今日定要拿你人頭祭旗!”
伍長陳兵帶著十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,殺氣騰騰地堵死了院門,長矛如林,寒光閃閃!冰冷的殺氣瞬間籠罩了整個小院,空氣仿佛都凝固了。躲在屋內(nèi)的司馬羽臉色慘白,緊緊攥著衣角,指甲深深掐進了掌心。
如果是以前的原主,面對這陣仗,恐怕早已癱軟在地。
蕭辰輕輕拍了拍司馬羽冰冷的手背,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,然后從容地推開屋門,走到院子中央,直面殺氣騰騰的陳兵和他手下的小隊。
“伍長,有何指教?”
蕭辰語氣平靜,甚至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嘲諷,挺拔的身軀如同一桿標(biāo)槍,牢牢擋住了陳兵看向屋內(nèi)的視線。
陳兵看著眼前判若兩人的蕭辰,心中驚疑不定。這小子以前見到他,哪次不是像老鼠見了貓?今天怎么敢如此平靜地站在他面前?這眼神,這氣勢……太不對勁了!
“蕭辰!見到本伍長,還不跪下認罪!”
陳兵色厲內(nèi)荏地咆哮,試圖用氣勢壓垮蕭辰。
蕭辰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:“跪?我蕭辰頂天立地,膝蓋只跪天地父母!你算什么東西?”
“你!”
陳兵被噎得差點背過氣去,臉色鐵青。周圍的士兵也面面相覷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這還是那個任打任罵的蕭辰嗎?
“哼!”
陳兵眼中兇光畢露,咬牙切齒,“好!好一個硬骨頭!看來你是真不想活了!拿下他!膽敢反抗,格殺勿論!”
十幾個士兵立刻挺起長矛,縮小包圍圈,冰冷的矛尖閃爍著死亡的光芒,直指蕭辰!屋內(nèi)的司馬羽心提到了嗓子眼,絕望幾乎將她淹沒。
就在這千鈞一發(fā)之際——
“住手!”
一個威嚴(yán)的聲音如同驚雷般炸響!
只見校尉黃岳帶著幾名親兵,面色鐵青,龍行虎步地闖進小院:“陳兵!你想干什么?私自帶兵沖擊軍屬住所,還要格殺同袍?你想造反嗎?!”
黃岳的突然出現(xiàn),如同定海神針,瞬間鎮(zhèn)住了場面。陳兵和他手下的士兵如同被兜頭澆了一盆冰水,囂張氣焰瞬間熄滅,紛紛垂下兵器,臉上露出惶恐之色。
“?!N敬笕?!”
陳兵慌忙行禮,額頭冷汗涔涔,“屬下不敢!是這蕭辰,他……他殘害同僚,屬下這才……”
“夠了!”
黃岳不耐煩地揮手打斷他,目光轉(zhuǎn)向蕭辰,“蕭辰,怎么回事?”
蕭辰抱拳行禮,不卑不亢地將事情經(jīng)過簡要說了一遍,不過當(dāng)然沒說殺兩個敗類的事情,而是說不知道。
黃岳聽著,臉色越來越難看。他自然清楚陳兵的德行,更明白司馬羽的身份敏感。他冷冷地盯著陳兵:“陳伍長,蕭辰所言,可是事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