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授予最高榮譽勛章那天,收到了爺爺?shù)乃烙崱?/p>
上級特批我回國奔喪,我馬不停蹄地趕回祖宅。
可剛到后山祖墳,眼前的一幕讓我殺意沸騰。
我家的祖墳被夷為平地,父母的墳被刨開。
他們的骨灰盒竟被當(dāng)成了花盆底座,上面種著妖冶的紅玫瑰!
我爺爺?shù)墓撞囊脖慌_,尸身就躺在泥土里,甚至開始腐爛。
而我那患有自閉癥的弟弟,正被我丈夫的助理使喚著搬運建材!
我怒發(fā)沖冠,一記過肩摔將助理摔砸在地上。
“你們敢動我祖墳,還讓我弟弟做苦力,是想埋在這里陪葬嗎?”
助理吐著血沫爬起來,滿臉不屑。
“這是傅總的意思,他說你家祖墳風(fēng)水好占地面積大,正好給未來傅太太修建高爾夫球場?!?/p>
“在京市,傅總就是天,你算什么東西?”
我忍著怒火撥通了傅斯年的電話:
“聽說你是京市的天?那我今天,就親手把這天給捅破!”
電話那頭傳來傅斯年不可一世的聲音:
“口氣不小,你可以試試,就憑你?哼,我會讓你知道京市的門朝哪開!這樣和我說話,足夠你死一百次了。”
隨即是忙音,電話被無情掛斷。
傅斯年居然連我的聲音都沒聽出來。
我們新婚一個多月我就被派往執(zhí)行秘密任務(wù),被迫與家人分開,中斷通訊。
一走七年,臨走時將家人托付給新婚的傅斯年照顧。
可如今親人因我而受辱,連去世也不得安寧,無法入土為安,看來我所托非人。
助理趙強聽到電話里的忙音,臉上的不屑和嘲諷更甚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