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雪兒哭著求饒:“顧小姐,我再也不敢了,求你放過我,我什么都可以給你,我的錢都給你!”
我面無表情地走到那片被我父母骨灰滋養(yǎng)的玫瑰前,拔起一株。
“這玫瑰,開得真好。用我父母的血肉滋養(yǎng),能不好嗎?”
我揮動手臂,將帶刺的玫瑰狠狠抽在余雪兒的臉上,瞬間劃出數(shù)道深可見骨的血痕。
“啊!”余雪兒發(fā)出殺豬般的慘叫。
“你們?nèi)齻€,想活命嗎?”我走向被綁著的趙助理,解開他的繩索,將一把鋒利的工兵鏟丟在他面前。
“只有一個能活著離開。誰能用這把鏟子,把另外兩個埋進我爺爺?shù)哪箍永?,誰就能活?!?/p>
三個人瞪大眼睛。
趙助理看向鏟子,又看向傅斯年和余雪兒。
余雪兒的臉血流如注,她拼命搖頭:“我不要死,我不要死!”
趙助理緩緩伸手朝鏟子摸去。
“趙強,你敢!”傅斯年驚恐地叫著,“是我給你的高薪,是我讓你過上好日子的!”
“傅總,對不起了?!壁w助理抓起鏟子,“我還不想死?!?/p>
余雪兒瘋狂地朝傅斯年爬去:“斯年,救我,救我??!”
傅斯年卻一腳踹開她:“滾開!都是你這個賤人,要不是你,我也不會落到這種地步!”
“你們這對狗男女,平時恩愛得要死,現(xiàn)在怎么了?”
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,“大難臨頭各自飛?”
趙助理舉起鏟子,瞄準了余雪兒的腦袋。
“不!”余雪兒尖叫著,“顧清霜,你不能這樣!我有幾千萬粉絲!他們會找你報仇的!”
就在趙助理要下手的瞬間,我吹了聲響亮的軍哨。
遠處,我曾經(jīng)在戰(zhàn)區(qū)馴養(yǎng)的兩只軍犬黑風和血刃,從直升機上被牽了下來。
它們訓練有素地朝著三個人包圍過來。
我看著他們絕望的臉,“我改變主意了。”
“清霜,你要干什么?”傅斯年嚇得魂飛魄散。
“清霜,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!”傅斯年哭得鼻涕眼淚一把流。
“我現(xiàn)在就讓你們體驗一下,什么叫做生不如死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