兒子停下來了,拿老婆孩子來賭許獻的良心,他賭不起。
更何況,他心里也很清楚,許獻現在已經是色迷心竅,頭昏腦漲了。
我說的那些事情,他是真的干得出來。
過了半晌,兒子好像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。
他從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邀請函,黑著臉說道:
“爸要給李笑笑開新聞發(fā)布會,說是找到了一種能重返青春的神仙偏方?!?/p>
“還說,他在發(fā)布會結束后,就會跟李笑笑求婚?!?/p>
我點了點頭,“離婚協(xié)議我都留下了,我不在意他為李笑笑做了什么?!?/p>
“不過,許獻的身體應該不行了,我倒是要看開,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,會是什么樣的情景?!?/p>
兒子點了點頭,在確定我安然無恙后,就先回去了。
離開的時候,還給我找了最好的護工。
我在醫(yī)院住了幾天,正準備出院的時候,許獻和李笑笑找過來了。
看見我躺在醫(yī)院的病床上,許獻的臉都黑了,
“我到處找你找不到,你躲在這里偷懶來了?!?/p>
看了一眼插在我手上的輸液管,許獻冷笑一聲,
“你裝給誰看呢?破了點皮都要住院住這么久,就沒看過你這么矯情的?!?/p>
“竟然找到你了,那我就實話跟你說明了。雖然你是我老婆,但我也要給笑笑一個名分。”
“但跟你離婚也不可能,我還沒有報復你呢,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放過你。以后,笑笑是我老婆你也是,你以后要伺候好我們,彌補你的罪過?!?/p>
聽著他施恩一般的口吻,我感覺可笑極了。
“許獻我看你是真的瘋了,你這是犯了重婚罪,你知道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