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遠卓旗下有一家酒業(yè),我個人名下在法國也有一座酒莊,可惜經(jīng)營不善,如果??傇敢?,我很樂意將這些產(chǎn)業(yè)交給你打理?!?/p>
桑落還以為鄭錦堯會說什么合作,甚至還做了最壞的打算以為鄭錦堯知道鄭嘉琢在他這里,讓他交出來。
沒想到鄭錦堯居然想讓他去打理遠卓旗下的產(chǎn)業(yè)。
“桑總,我可沒在開玩笑,”鄭錦堯眼見著眼前人蒼白的臉上咧出一個略有些夸張的笑容,補充道,“嗯……要知道,那家酒業(yè)的體量,跟桑正比起來,也是差不了多少的,而且我法國的那家酒莊,也遠比以??偯置木魄f大得多。”
桑落撐著下巴,他因為生病,皮膚顯得蒼白,倒是襯得一雙杏眼更黑,鼻梁上的痣也更加明顯。
他笑起來,眼里不見笑意,反而非常冷淡,這樣的笑容讓鄭錦堯覺得有些眼熟。
“鄭總,這樣也太小氣了點吧?!?/p>
“哦?那??偺醾€條件?”
“如果鄭總愿意把遠卓拿過來讓我打理,我或許還會有些心動?!?/p>
鄭錦堯臉色一下子僵住了,看桑落的表情又不似開玩笑,接著又見他起身,不顧菜還沒有上完。
“鄭總,這逢年過節(jié)的,你不想和我過,我也不想和你過,這頓飯就這樣吧。”
語罷,他再沒有顧及鄭錦堯的臉色,拉開包廂門走了出去。
在酒店大堂,他撞上了恰好走進來的俞宿,后者沖他微微頷首,桑落一想到這人現(xiàn)在是跟著鄭錦堯做事,恨屋及烏地沒給他多余一個眼神。
這頓飯桑落吃得沒有滋味,坐上出租車就撥通了鄭嘉琢的電話。
“回來了?”鄭嘉琢醇厚的嗓音透過聽筒傳過來,桑落立馬想到背后酒店里面的鄭錦堯,更來氣了。
“嗯,”沒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會覺得鄭嘉琢這么溫柔可親,比起鄭錦堯正常多了,“你今晚吃的什么?”
“餛飩,”鄭嘉琢那頭似乎在給小狗喂食,傳來幾聲訓狗的聲音,“在家里煮的?!?/p>
“我還有二十分鐘就回來了?!?/p>
鄭嘉琢對他了如指掌,輕輕笑了一聲:“加紫菜可以嗎?”
桑落心里舒服了:“可以?!?/p>
吃完餛飩,桑落打開電視,最近不便出門,只好放點娛樂節(jié)目,也算是有點氛圍。
明星藝人們在光鮮亮麗的舞臺上倒數(shù),桑落和鄭嘉琢搭著同一條毯子,小雪窩在桑落腿邊,打著小呼嚕睡覺。
有鄭錦堯在萊北一天,桑落就一天不能安心,他不知道這條“平安街”到底還能平安多久,但是不妨礙他在電視機里面響起“新年快樂”的時候摟過鄭嘉琢的脖子和他接吻。
這一晚上兩人都有點擦槍走火,親著親著就滾到床上去,桑落原本壓在鄭嘉琢身上吻他,鄭嘉琢則順從地仰起頭,一只手按住他的后頸。
親到后面桑落有點累了,打算撐起身來,沒想到鄭嘉琢突然翻了身把他壓到了床上,兩人的位置瞬間對換。
“鄭嘉琢?”桑落不喜歡這樣受制于人的姿勢,想坐起身來,沒想到鄭嘉琢壓得緊緊的,他根本無法動彈。
“先生,”鄭嘉琢一裝乖就這么叫他,“總得讓我有點用武之地吧?!?/p>
鄭嘉琢身體的反應很明顯,桑落甚至能感到他的熾熱,后腰頓時有點發(fā)麻。
“起開,鄭嘉琢,不要讓我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