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雖然跟著鄭靖和做過不少缺德事,但真正搞出人命的事還沒做過。
“事成給你兩百萬?!?/p>
“好、好,您放心三少?!?/p>
鄭錦堯掛了電話,被鄭靖和惹了氣,鄭靖和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蠢東西,怎么會跟他流一半相同的血。
俞宿把旁邊才泡好的一杯茶端起來遞給他,讓他消消氣。
鄭錦堯接了,倒沒著急喝,鳳眼輕抬,在俞宿的臉上逡巡:“俞宿,這事沒你的手筆吧?”
俞宿不卑不亢地回:“張總也買了股,我在這方面不至于專業(yè),但張總的團隊您應該信得過?!?/p>
“比起張e,我當然更信得過你?!编嶅\堯態(tài)度如常,看樣子并未把剛才鄭靖和的一番話放在心里。
“俞宿,你知道我最近查出了些什么嗎?”鄭錦堯摩挲著鄭嘉琢的鋼筆,拇指反復碾壓那一串字母。
“沒想到,鄭嘉琢還是個情種,”他哼笑道,“八年前他從德國飛回過一次曼都,把鄭家安插在那邊的人全部騙過了?!?/p>
“你猜他是回來干什么的?”
俞宿微微低著頭,表示自己并不知情。
“你也跟了他兩年了,不知道他喜歡桑落?”鄭錦堯笑著搖了搖頭,“罷了,本來就沒幾個人能看透他?!?/p>
“你敢信嗎?鄭嘉琢這種人,二十歲的時候,居然從德國千里迢迢飛回來給桑落過十八歲生日?!?/p>
俞宿抿了抿唇,還是說自己看不透他的心思。
“話說,你也在德國讀過書,當時就沒認識他?”
“我和他并不在一個地方?!?/p>
鄭錦堯早就派人查過,但鄭嘉琢和俞宿的確不在同一個地方上大學,就連學的專業(yè)也天差地別。
“那你說,他為什么要逼垮桑正呢?”鄭錦堯自己先應道,“可能是早就做好打算,要把他的心上人從風暴中心推出去?!?/p>
“鄭嘉琢啊鄭嘉琢,這么多年……”
鄭錦堯微瞇上眼,陽光從落地窗前灑進來,恰好覆到他與鄭嘉琢唯一相像的下半張臉上。
他話沒說完,但俞宿知道他想說什么。
從鄭嘉琢的母親去世至今,這么多年,鄭錦堯終于找到了鄭嘉琢的軟肋,只要抓住這個軟肋,便可輕而易舉地將他擊潰。
車禍
隨著鄭嘉琢的回歸,鄭靖和的受傷,鄭家的奪權(quán)之爭又拉開了帷幕,遠卓的股價也因為鄭嘉琢的一次公開露面變得些許波動。
曼都的大多數(shù)名門世家不見得現(xiàn)在有多待見鄭嘉琢,畢竟現(xiàn)在坐在遠卓頂樓的是鄭錦堯,雖然兩年之前大少二少之爭以大少落敗收了尾,但今時不同往日,鄭嘉琢也在鄭錦堯那里栽了跟頭,誰能勝誰還說不準。
不過在這樣的情況下,鄭嘉琢仍然收到了一個私人宴會的邀請函。
“阮老先生。”二人此刻正坐在阮家莊園的茶室里,鄭嘉琢親自給坐在面前的阮老先生斟上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