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去!那兩個東西,還不配讓我關(guān)心!”陸毅文滿臉惱怒道。
他可忘不了,自己被關(guān)柴房,那兩個白眼狼弟弟是怎么做的?
老二養(yǎng)得蛐蛐被祖父發(fā)現(xiàn),就推到自己身上;老三把沈亦瑤給自己做得飯搶走,害他餓了一夜,差點(diǎn)死了。
什么狗屁弟弟!都是見利忘義之輩!
林芳柔無奈勸道:“毅文,不管怎么說,這都是沈亦瑤在中間搞的鬼,他們到底是你的親弟弟。咱們可不能起內(nèi)訌啊?!?/p>
該死的小賤人,真是好手段。
不聲不響間做了這么多事,不僅讓陸林兩家斷了親,還讓她和陸安平夫妻離心,三個孫子之間兄弟不睦。
將來,她定要讓那賤人付出代價!
陸毅文冷哼一聲,雖說離不開沈亦瑤的煽風(fēng)點(diǎn)火,可那兩個弟弟,也不得不防。
陸家,是他的。
就算是親弟弟,也別想擋他的路!
……
沈亦瑤見底下人結(jié)束話語,不再聽下去,心中已然有了成算。
“我們下去吧?!?/p>
她輕聲提議道,看著身邊的少年。
陸鴻軒再次摟住她的腰,帶著她施展輕功,在屋檐上穿梭。
“就到這下來吧。”
沈亦瑤怕這少年累著,離開林芳柔院落附近,連忙說道。
陸鴻軒二話沒說,帶著她從屋檐躍下。
很快,沈亦瑤落了地。
她提著的心放下來,還是踩在地上的感覺更踏實(shí)。
兩人靜靜走在月光灑落的長廊中。
這個時辰下人們大多都休息了,只有零星幾個在前后院巡邏,做些分內(nèi)事。
“沒想到林芳柔竟然還敢跟林家人來往,此事要告訴老頭嗎?”
陸鴻軒打破沉默,淡淡道。
沈亦瑤搖了搖頭:“不用,她的目的就是想聯(lián)合林家,重新獲得父親的器重,搶走選賢宴的機(jī)會。他們?nèi)绮涣嗽?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