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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日日醉心于享樂,就連奏折都不批了,你以前說過不會娶蘇錦瑟為皇后,因?yàn)樗纳眢w撐不起管理這偌大的后宮,可現(xiàn)在呢,還沒封后,蘇錦瑟已經(jīng)侍寢了!”
“好在攝政王發(fā)現(xiàn)了你性情大變的緣由,只要好好診治,那個明君一定會回來的!”
兵部尚書率先跪下,后面的大臣也跟著貴了一地,齊聲道:
“請陛下回宮診治!”
裴玄卿掙扎了一番,但力氣根本不是武官的對手。
他又想解釋什么,可根本想不出理由。
因?yàn)榛实鄞_實(shí)是換了個芯子。
裴玄卿雙眼瞇起,想拉謝長離下水。
“你們說朕變了,難道謝長離就沒變嗎?”
文武百官毫無猶豫地?fù)u頭。
“攝政王一直是那個鞠躬盡瘁的攝政我。”
裴玄卿啞口無言,最終被脅迫著回到了宮中。
他死不了沒事,只是下半輩子注定會被軟禁起來,過比死還難受的生活。
誰讓裴玄卿咎由自取呢?
文武百官散去,我和謝長離走在回攝政王府的路上。
景色撩人,晚風(fēng)佛面。
我碰了碰謝長離的手指,小聲問,“你是什么時候穿來的?”
我只知道我和裴玄卿還有蘇錦瑟是同一天穿來的。
因?yàn)槟侨瘴覀冊谕惠v車上,車撞上了柱子,我們都昏迷了,一覺醒來就到了這里。
謝長離低聲答,“你穿來之后的第二天!”
我面露憂色,“那我爸媽他們會不會很擔(dān)心?”
謝長離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在現(xiàn)代,你還躺在病床上,屬于植物人狀態(tài)?!?/p>
我眉頭鎖死。
想到還有不到一個星期就可以回去了,我欣喜不已地拍了拍謝長離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