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慈把眼前這個多余的女鬼往外一扔,順便設下結界,一溜煙飛到南昭身邊把她抱個滿懷。
“乖乖,是不是還難受?怎么額頭還是這么燙?”
明明是南昭生病,白慈卻差點心疼死。
他暗暗怪自己,早知道今天那個冰淇淋就不該給老婆吃。
他明明知道老婆身體不好,可在老婆難得的撒嬌下還是選擇縱容。
要不是他沒阻止,老婆就不用受這個罪。
想來想去,他堅定的認為自己罪大惡極,沒忍住在南昭懷里掉起了眼淚。
“老婆,是我沒用,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相公,我沒照顧好你,你罰我一周都不許上床睡覺吧。”
居然給自己這么嚴重的懲罰!
那在阿慈心里這的確是很過分了。
南昭好笑地把他腦袋抱進懷里,等他委屈夠了,才溫柔出聲:
“不是阿慈的錯,是我晚上非要吃那個冰淇淋,阿慈要怪就怪我好了?!?/p>
白慈怎么舍得怪她。
兩人相互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,最后還是護士小姐姐進來幫南昭拔針,
白慈才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似的,把頭埋在南昭脖頸處自我檢討。
打完吊滴,南昭的體溫才堪堪降下來。
從醫(yī)院回四合院的路上,段倩倩仍舊不死心,自顧自跟在白慈身后,像個心懷不軌的跟蹤狂。
白慈當然第一時間發(fā)現(xiàn)了她。
但考慮到老婆還在身邊,他擔心段倩倩身上的戾氣傷害到老婆,于是忍著沒有發(fā)作。
等抱著老婆回到臥房把她哄睡下,白慈才陰沉著臉來到院子外,毫不留情掐著她的脖子,咬著牙恨恨道:
“敢吵醒我老婆,你可真該死??!”
說著,他手上力道收緊,段倩倩本就趨于消散的靈魂在他手里連五秒都撐不到,就化為灰燼,魂飛魄散。
重來一次,她仍然死在白慈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