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不堪入目的他,甚至連和老婆說話的資格都沒有,又何談跟老婆結婚?
他該死!他該死!
現在該如何?了卻自己嗎?
蘭伽在心里有了決定。
但在這之前,他想最后見老婆一面,只想遠遠地看老婆一眼就好。
臨行之前,蘭伽在浴室待了將近三個小時。
他已經記不清把自己洗了多少遍,又把身上那些吻痕搓了多少遍。
可不管他怎么洗怎么搓,那些吻痕仍舊在他身上,沒有一絲一毫變化,似乎在無聲提醒他這些都是徒勞的。
臟了就是臟了。
無論洗多少遍,他的身體仍舊是臟的,他根本配不上老婆。
從浴室出來后,他兩只眼睛像兔子眼睛一樣紅,頭發(fā)也凌亂不堪,不似往日柔軟順滑。
看小公爵這副樣子,管家也不敢輕易接近他說些什么,
只能眼睜睜看著蘭伽失了魂一般離開古堡,吩咐司機前往教堂。
這個點,南昭已經躺下準備睡了。
意識昏迷之前,她聽到窗外響起汽車停下的聲音。
這個聲音她很熟悉,是貝爾納多特家族的車,一定是蘭伽來找她了。
但等了許久,南昭都沒等到蘭伽進來。
她意識到不對,連忙披上斗篷,拿起煤油燈出去找蘭伽。
蘭伽沒想到老婆會出來找他,他的眼睛還紅紅的,實在不適合和老婆見面。
況且他這樣的殘敗之軀,有什么資格見老婆?
心痛到雙手掐出血痕,蘭伽剛想命令司機開車離開,耳邊卻響起南昭輕柔的呼喚聲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