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雪瑤被我這一巴掌徹底打懵了,捂著臉連哭都忘了。
我不再看她,目光如刀,再次剮向祁越。
“最后一個問題。”
“我朝云宗延續(xù)了千年的傳統(tǒng),仲秋晚宴,是為歡迎新弟子而設(shè)?!?/p>
“為何今日,會變成一個弟子的生辰宴?”
“祁越,你這個宗主,就是這么當(dāng)?shù)膯???/p>
我的聲音里,已經(jīng)帶上了凜冽的殺意。
祁越再也撐不住了,整個人癱軟在地,抖如篩糠。
“師祖……弟子知錯了……弟子知錯了!”
他除了重復(fù)這句話,再也說不出別的。
紀(jì)虞、景源、顏然三位長老見狀,再也站不住了。
他們撲通一聲齊齊跪倒在地,朝著我連連磕頭。
“師祖息怒!”
“我等有罪!我等有罪?。 ?/p>
紀(jì)虞老淚縱橫,悔恨不已。
“我等三人,近年來一心追求大道,常年閉關(guān),疏于對宗門事務(wù)的管理,才讓這些宵小之輩鉆了空子,敗壞了宗門風(fēng)氣!”
“求師祖責(zé)罰!”
我看著他們?nèi)齻€痛心疾首的模樣,冷哼一聲。
“閉關(guān)?說得好聽?!?/p>
“我看你們是安逸日子過久了,連自己的本分都忘了!”
我輕輕拍了拍手。
“墨淵?!?/p>
話音剛落,宴會廳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。
一個身著黑衣,面容冷峻的男人走了進(jìn)來。
他每走一步,身上都散發(fā)著令人心悸的龍威。
在場的弟子們修為稍弱的,已經(jīng)忍不住雙腿發(fā)軟,幾乎要跪下。
黑衣男人走到我面前,單膝跪地,恭敬地行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