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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到我的那一刻,她震天大喊。
“阿敘,我錯(cuò)了,你原諒我吧?!?/p>
接著便是不停重重的磕頭,滿地的血水混著雨水流走。
我看了看自己腳下,幸好今天穿的雨靴,不至于沾染到她骯臟的血液。
見我不理她,她猛地?fù)溥^來,轉(zhuǎn)眼就被謝家的保鏢用鋼叉叉住脖子。
謝晚鹿冷笑。
“宋思,你渾身上下都是病,還是離我們遠(yuǎn)些吧?!?/p>
宋思轉(zhuǎn)頭看我。
“阿敘,我們七年感情啊,你也覺得我臟了嗎?”
我淡淡開口,眼里滿是嫌棄。
“不是覺得,你的骯臟已成事實(shí),別來找我的,我嫌惡心,我爸媽也不想看見你,滾!”
她不配提那七年。
護(hù)送棺材的隊(duì)伍已然走遠(yuǎn),我和謝晚鹿想要跟上。
宋思嘶吼著。
“謝晚鹿,你覺得我臟,那容敘呢?他跟了我七年,我門做過多少次你知道嗎?連他父母都是被我們的私密照威脅到跳海自殺的,哈哈哈?!?/p>
我猛然回頭,猩紅的眼里怒意滔天。
若不是嫌棄她臟,我恨不得親手扇她幾百巴掌。
謝晚鹿將我拉到身后,用輕吻平息了我的憤怒。
她低聲在我耳邊開口。
“阿敘哥哥,我永遠(yuǎn)信你?!?/p>
我剛想解釋,她卻轉(zhuǎn)頭,接過保鏢手中的鋼叉對(duì)準(zhǔn)宋思的臉直接砸過去。
疼的宋思在地上打滾怒罵。
“謝晚鹿,你藍(lán)顏知己遍布,憑什么跟我搶容敘?論惡心,你比我更甚吧?!?/p>
謝晚鹿笑了,她蹲在地上說了兩件事。
“第一,那些藍(lán)顏知己都是我?guī)椭^的貧困男孩,我從未碰過他們?!?/p>
“第二,容家家教森嚴(yán),我知道你跟阿敘哥哥根本什么也沒發(fā)生,你親自p圖騙了二老,卻騙不過我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