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寒風刺骨,大雪紛飛之寒冬漸漸溜走了,披著雪霜之大地,慢慢地溶化,露出藏于底下翠綠之色彩。
他們在經過四個多月之行駛,愈來愈接近邊疆。
端起都沒有像剛出城門般,終日與她黏在一起,對待她之行為都收歛不少,加諸于她身上之力道都方輕不少。本是佈滿歡愛痕跡之身子,隨著他態(tài)度上之改變,而消散不少了。
春花空洞地看著車頂,感受身上有物壓著。
此時,傳來一把低沉之聲音。
”想著甚么?”
才把她思緒拉回,看向本伏于奶子前,要她哺餵之他,正于雙奶中間抬頭盯著她看。
”想為何您這樣做?”
他揚著笑意,坐起來,并用手背擦拭嘴角之奶水。
”那,想過明白嗎?”
并把她拉起來,伏于懷中。
她撞上那副xiong膛,搖著頭道:
”想不通。”
接著,她揚著清澈之目光,看向其下巴,小手撫摸著其臉頰,甚是纏綿留戀之樣子。
”可是,春花有一事可以肯定,您是對權勢感到懼懼。”
他詫異地垂頭看向她。
她回以淡定之目光,問道:
”既然都懼懼了,為何仍要這樣做啊,端起哥?”
他帶著堅定及真誠之語氣地道:
”因為你?!?/p>
她聽著其回覆,忍不著訕笑一回,才回應他。
”可是,即使如此,這都不會成為您不顧一切之理由,帶春花離開這里?!?/p>
他松散地回應著她。
”你亦不會隨我離開?!?/p>
她欣賞著那臉龐,指尖沿著輪廓把它描繪下來。
”是?。〈夯ú粫x開。但是,您都不愿去拋棄您之父母,您之前途,您之人生。您只是想借用對春花之感情,去放肆一回?!?/p>
冷不破防被她毫不留情地道破其自私,使他扭側了頭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