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魚一噎。
她確實有點難開口。
一開始是她拿人當了回解藥,半個月前又把人當了回解藥,她多多少少有點不敢開口。
“沒本事當面說,發(fā)條消息就想解決?”厲時雁看著她,涼颼颼道:“少跟林皓宇接觸,智障容易傳染?!?/p>
寧魚:……
她深呼吸了一口氣,“行,既然五爺覺得不夠正式,那我就和五爺好好談談。”
厲時雁挑眉,沒說話。
那目光就好似在說“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張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來”。
寧魚一噎,硬著頭皮重復:“五爺之前也說了,只要能讓你睡回來,之前的事情就能一筆勾銷,五爺向來一言九鼎,當然就算是兩清了?!?/p>
男人目光譏誚:“你確定上次是我睡你?”
寧魚又氣又急:“你難道沒爽嗎?是我一個人享受了嗎?你能不能講點道理?”
他也不管,繼續(xù)問:“那是誰被下了藥?”
寧魚沒說話。
厲時雁俯身湊近,近到鼻尖快要相抵:“你記不記得,是誰腆著臉撲上來?”
寧魚無話可說,想都不用想,肯定是她自己。
看著她吃癟,他說話更混:“你又是怎么勾著我的腰纏上來的?”
寧魚攥緊洗手臺邊沿,什么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他質問的話語越發(fā)密集:
“又是誰哭著求我上的?”
“你還記不記得哭的時候叫的是什么嗎?”
沒給寧魚說話的機會,厲時雁漫不經(jīng)心地笑:
“是小哥?!?/p>
兩個字一出來,寧魚臉色立時發(fā)白,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他。
他語氣玩味,全是羞辱:“寧魚你八年前甩我的時候,想沒想過有朝一日,自己一口一個小哥喊著地求我上你啊?”
小哥這個稱呼,太不一樣。
八年前他們倆好的時候,是免死金牌,是厲時雁的鎮(zhèn)定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