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星妤捧著手機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走到秦政國的身邊,雙手將手機交出。
他拿著手機,仔細端詳著,連聊天app里的內(nèi)容也沒放過。
好在,她已經(jīng)清空了所有人的聊天內(nèi)容,獨留秦政國。
陸星妤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趴在地上的陸思柔想拉人下水,她不知哪里來的勇氣與膽量,大吼道,“爸,她也早就不是處了!她不是了!”
這句話,成功的引起秦政國的注意。
陸思柔和曲佩珊都知道,他比任何人都在乎陸星妤是不是處子之身,因為沒得到,所以分外的在意。
“你從何得知?”
“這些年,她相親的對象沒有幾十,也有一百,誰能保證她每次談下的資源不是靠賣的?”陸思柔徹底豁出去了,既然她不能幸免,那陸星妤也別想獨善其身。
陸星妤松了一口氣,她以為陸思柔知道自己和梁硯之的那一晚。
只見秦政國換了一副嘴臉,將手機遞交給陸星妤,隨即蹲下身子,抬手在空中。
管家會意后,立馬遞上皮鞭。
陸思柔眼睫顫抖,害怕得背脊都出汗了,曲佩珊無法忍受,求情道,“政國,她是我的女兒,求求你放過我們吧?求求你了?!?/p>
陸星妤站在一旁,冷眼漠然的看著這一切,都是曲佩珊的咎由自取,害大家心驚膽戰(zhàn)了五年時間。
秦政國向來誰的話都不聽,他是一個獨立的個體,獨立到不知‘人’為何物。
他勾著唇瓣笑了笑,鞭子一甩,甩在陸思柔的背上,她痛得齜牙咧嘴,在地上翻滾著,陸星妤最后沒看,徑直的上樓。
客廳里的哭喊聲一直持續(xù)到一個小時以后。
這幾天,京城一直下雨。
陸星妤被關(guān)在房間沒出門,偶爾半夜聽見陸思柔的哭喊聲,她沒理會。
她的睡眠質(zhì)量一直不好,最好的幾次都是跟梁硯之在一起的時候。
原本約定好每個月去看一次的心理醫(yī)生,但眼下這已經(jīng)快三個月了,她找到心理醫(yī)生江嶼的微信,跟他說明在原定的檢查時間內(nèi)再延期。
江嶼問什么事?她沒回。
陸星妤坐在飄窗上,聽雨聲,等時間再過得快一點。
卻看見傅銘嶼的勞斯萊斯開進小區(qū),身后還跟著好幾輛賓利,好多人下車,手里捧著木質(zhì)托盤,上面的物件看起來價值不菲。
她一驚,原來明天就是訂婚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