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眶通紅,淚水不停往下滾。
江野心疼地安撫她,眼睛狠狠地瞪著我。
“白若棠,你是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們這群窮學(xué)生!”
我看向他的眼里盡是陌生。
江野如今真是恃寵而驕,竟然當這么多人面讓我下不來臺。
我失望地望著他:“我砸那么多錢培養(yǎng)你,沒想到選女友的眼光這么爛?!?/p>
謝婉純揚起下巴。
“江野當保姆那些日子你給的錢,他都打在我卡里,一分都沒花?!?/p>
我看了眼江野,起身要走。
謝婉純卻伸手攔住了我。
“我特意準備了禮物,阿姨別嫌棄,就當謝謝你幫我培養(yǎng)這么好的老公?!?/p>
3
我冷漠地接過禮盒,里面是一棵金光閃閃的搖錢樹。
而樹干和樹葉上都刻了去世多年的丈夫名字。
謝婉純滿臉無辜:“雖然你老公留下不少錢,但我怕你破產(chǎn)。所以特意定制了這棵招財樹。”
“阿姨,你一定要多多進財,才能資助更多像江野這樣的男大學(xué)生呀!”
全場瞬間安靜下來。
我再也按耐不住內(nèi)心的火焰,拿起禮物摔在她身上。
“你有什么資格刻我丈夫的名字!”
我吼得很大聲,謝婉純嚇得鉆進江野懷里。
看著她那副綠茶的模樣,我抬手就把一瓶紅酒朝她頭上倒去。
江野則是一把搶過紅酒瓶,向我頭上砸來。
頭部劇痛傳來的眩暈感讓我意識朦朧。
曾幾何時,有個男人曾在同樣的宴會上,幫我擋下仇家的酒瓶。
而眼前這相似的臉龐,卻為了別的女人傷害于我。
是啊,他們只是長得相似,卻不是一個人。
是我自作多情了。
痛感加劇,殷紅的血液滲出,染紅了禮服。
其他人都連忙幫我止血。
只有江野看都沒看我一眼,一心呵護他懷中的謝婉純。
我拒絕了旁人的攙扶,給司機打了電話,獨自下了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