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抓他都不知道去哪抓,沒想到他竟然自己送上門,這操作讓蘇衍一都愣住了!
旁邊的警員迅速拔出手槍,對準(zhǔn)了楚凌霄喊道:“雙手舉起來!背過身去,把手放在墻上!”
楚凌霄沒有動,只是眼神譏諷地看著他。
蘇衍一沒好氣地對身邊同事斥道:“這是在咱們自己大隊(duì),張巖你整這死出干嘛!”
張巖臉一紅,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:“隊(duì)長,還是得小心一點(diǎn),這小子不是一般人,身手挺強(qiáng)的!”
十幾個保安被他一個人打趴下,換成是他們這些警察,都沒有這種本事!
蘇衍一皺眉說道:“想動手他也不用等到現(xiàn)在!行了,槍收起來,安排審訊室,我跟他聊聊!”
“趕緊進(jìn)去!”張巖看著走進(jìn)來的楚凌霄,指著打開隔板的審訊椅對他喝道。
這種審訊椅需要人坐上去,然后雙手雙腳都要被鎖在固定在上面的鐵環(huán)里。
看到楚凌霄并沒有動,張巖不耐煩地喝道:“怎么,還得我請你坐過去???警告你這里是警局,你最好給我老實(shí)點(diǎn)!”
楚凌霄不理他,只是看著蘇衍一問道:“蘇隊(duì)長,你不會以為我來找你,是來投案的吧?”
張巖怒道:“怎么了?這兩天幾起傷人案了,難道罪魁禍?zhǔn)撞皇悄???/p>
楚凌霄斜了他一眼問道:“有證據(jù)嗎?”
“你……”張巖一愣,一時回答不上來。
這家伙真的好狡猾,不管是昨天在殯儀館,還是今天在鼎盛集團(tuán),監(jiān)控設(shè)備都沒有拍到他行兇的過程,頂多就是漏了個臉。
可這種露面,根本不能作為他行兇的證據(jù),最多算他在現(xiàn)場出現(xiàn)過!
蘇衍一也懶得在這廢話,從審訊桌后面扯來一張椅子,放在了楚凌霄身旁,對他說道:“坐!說吧,來找我干什么?”
楚凌霄不慌不忙的坐在了椅子上,看著他說道:“專程過來謝謝你,這些年照顧我小姑,順便見見你領(lǐng)導(dǎo)!”
蘇衍一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自然,看了一眼楚凌霄說道:“玉晗跟我是同學(xué),我照顧她是應(yīng)該的,用不著你來感謝!那什么?嗯?見我領(lǐng)導(dǎo)?哪個領(lǐng)導(dǎo)?”
楚凌霄微笑著說道:“你們局長喬斌!”
“啥?你要見我們局長?”張巖冷嗤一聲,一臉嘲諷地看著楚凌霄說道:“就你?不是,你以為你是誰???你以為我們局長是誰想見都能見的?”
話音剛落,外面有人敲門,張巖走過去把門打開,剛才那位女警站在門口,對他和蘇衍一說道:“局長請楚先生去五樓辦公室!”
張巖瞠目結(jié)舌,傻傻地看著楚凌霄。
蘇衍一也緊皺眉頭看了楚凌霄一眼說道:“你到底是誰?”
楚凌霄一邊起身往外走,一邊對他說道:“應(yīng)該不會成為你的敵人,更不會是你要抓的罪犯!我做這些,只不過是拿回原本屬于我楚家的一切!”
五樓局長辦公室,等女警關(guān)上門,楚凌霄扭頭望向辦公桌后面的那位中年人。
大背頭,國字臉,坐在那里雖然沒說話,卻盡顯威嚴(yán)。
他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楚凌霄,沒有說話,楚凌霄也沒有說話,只是不慌不忙的走到他的辦公桌前,掏出紫玉扳指,戴在了自己的左手大拇指上。
一臉無奈的局長只得起身,躬身說道:“喬斌見過小師弟!”
沒辦法,誰讓人家是師父的關(guān)門弟子呢,又繼承了師父的衣缽,就算自己是師兄,也得先行禮。
當(dāng)然了,不是對師弟行禮,而是給那枚紫玉扳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