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仔激動的解說,“京圈首富許少斥資億萬求娶顧家千金!”
鏡頭停在顧枝枝身上,我認出是我媽去世前親手做的婚紗。
她拖著病體一筆一畫完成設(shè)計圖,卻沒親眼見到我出嫁。
唯一的遺物也套在了小三女兒身上。
“阿硯,姐姐怎么沒來參加我的婚禮,是不是討厭我呀?”
顧枝枝眨著眼問。
許硯替她整理裙擺,“就她那千人騎萬人枕的私密照都傳瘋了!過來不也是丟臉?”
顧誠意味深長地笑,“再說了,我特意找了黑市的富商陪她,免得她來破壞枝枝的婚禮?!?/p>
幾句話,讓我心里轟然倒塌。
原來是這樣。
我盯著兩個男人溫柔如水的模樣,忽然間失去了反抗的力氣。
“喲,小美人魚恢復(fù)得不錯,看來今晚有得玩了!”
冰涼的刀尖刺激著我的皮膚。
記憶里黏膩的觸覺、無止盡的疼痛潮水一般涌入我的腦海里。
“別亂動!信不信我一刀子砍了你!”
顧枝枝在歡呼聲接收祝福,我被粗暴地扯開衣服。
許硯喝著交杯酒時,我耳邊的咒罵聲經(jīng)久不息。
我兩眼一黑,重重墜入深淵。
再次醒來時,許硯紅著眼在我床邊。
“喬喬,那些人我全都教訓(xùn)過了?!?/p>
我手中的結(jié)婚證被攥得變形。
許硯看到后更為愧疚,“都怪我,沒有盡到一個丈夫的責(zé)任……”
恍惚間,當初深情許下誓言的少年仿佛近在眼前。
“許硯,你有沒有什么事瞞著我?”我忽然開口。
“從我被綁架后,到昨天晚上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