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誠也一臉失望,“我萬萬沒想到,你對自己妹妹這么狠毒?!?/p>
兩人抱著顧枝枝趕往醫(yī)院,賓客也作鳥獸散。
一瞬間,偌大的宴會廳就只剩我一個人。
我下樓準備買些藥,付款時卻發(fā)現(xiàn)卡被停了。
向司機求助時,司機一臉為難,“小姐,有少爺?shù)姆愿?,我也……?/p>
許硯的電話來得很準時。
“這是給你的教訓,若是再敢欺負枝枝,下次可就沒這么簡單了?!?/p>
他說完還停頓了一下。
大概以為,我還會哭著哀求。
像以往一樣卑微地和顧枝枝道歉,企圖挽回這段婚姻。
但連結婚證都是假的,我們之間還有多少情誼呢?
許硯沒等到我的回應,氣沖沖道,“不給枝枝道歉,你就別想出門!”
掛斷后,手機叮咚地響,消息一條比一條急。
“你真的想明白了?我馬上過來!”
“話說出口了就不許反悔!”
我擦干眼淚,回復了一個好字。
接下來一個月,我沒看到許硯的身影。
他帶著顧枝枝在全世界度蜜月。
他們在海島邊甜蜜相擁,在極光下十指相扣。
與此同時,顧枝枝也把結婚證發(fā)到了網(wǎng)上,熱搜頓時爆炸。
“原來顧大小姐才是第三者!”
“正主都官宣了,某人還想著用私密照逼婚,也不照照鏡子看看!”
消息傳播開來,家里的傭人對我也輕視許多。
送上來的不是剩飯剩菜,就是泔水豬食。
我擰著眉找管家理論時,卻聽見他一聲嗤笑。
“你不過是個見不得光的情人,將就將就不就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