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身旁的手下接話,
“這可是今年黑市上的拳擊冠軍,結(jié)果在它面前活不過一分鐘,它越來越兇猛了?!?/p>
男人搖搖頭,
“還是食物太菜了,我把阿沉丟進(jìn)去,死的肯定是它。”
手下立即說:“他自然不能跟薄總相提并論。”
男人感慨,“早晚有一天,我要把阿沉抓過來,丟進(jìn)去跟它比試比試,讓你們欣賞欣賞什么叫真正的刺激!”
他說完轉(zhuǎn)身離開房間,去了外面。
外面是一望無際的海平面!
男人坐靠在藤椅上曬太陽,面朝大海。
手下識趣的遠(yuǎn)遠(yuǎn)站在他身后,不敢輕易上前。
幾只貓?jiān)谏碁┥贤嫠?,看見他坐下,捏著貓步跑上前,跳到男人身上撒嬌?/p>
男人對它們倒是寵溺,溫柔的撫摸著它們,給它們撓癢癢。
藤椅旁的小圓桌上,放著薄宴沉常喝的綠茶。
男人一邊逗貓,一邊端起茶杯喝茶。
他的手細(xì)長白凈,一看就是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的有錢人,不是粗人。
手腕處佩戴的腕表,是有些年頭的v家限量版,跟薄宴沉常戴的那塊一模一樣。
全球就兩塊,定制款的,薄宴沉一塊,他一塊。
“疆城那邊情況如何?”
手下站在他身后幾米外,
“線人回,今天因?yàn)橹苌軅?,薄總?cè)チ艘惶丝聽柨俗巫澹恢痹卺t(yī)務(wù)室陪周生輸液,輸完兩人就走了。”
“線人一直盯著,沒發(fā)現(xiàn)端倪,看樣子薄總真是去找薩吾提請教去了?!?/p>
男人冷笑,撓撓身上貓咪的腦袋,口氣不急不緩,
“不可能的,我了解阿沉,他不會平白無故去疆城,以他的能力,想對付普尼坤家族輕而易舉,根本不用花心思?!?/p>
“他這次疆城之旅,不可能是奔著薩吾提去的!”
手下小心問,“您懷疑薄總是去找第8代了?”
男人沒點(diǎn)頭也沒搖頭,長出一口氣,感慨,
“阿沉的心思向來難猜?!?/p>
手下說:“那我提醒線人盯緊點(diǎn)?!?/p>
男人聲音平靜,
“線人不是阿沉的對手,他想從阿沉身上發(fā)現(xiàn)什么,難如登天,讓他直接找阿沉接觸過的人,悄悄抓起來審問吧?!?/p>
手下點(diǎn)頭,“明白了,我這就轉(zhuǎn)達(dá)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