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,她才停下來收拾東西準備回家,當然,這中間她有停下來休息過,這么高強度的運動,一個小時不停歇,誰能受得了,反正她是不行。
她背著籃球包,手里拿著見底的礦泉水瓶,走到路邊順手扔垃圾桶里了。
等回到家,洗個澡,吹干頭發(fā),又把晚上的剩飯扒拉幾口吃掉,一天就結束了,她差不多可以睡覺了。
韓國人的魔鬼作息她是適應不了,也不想適應,她還是遵守中國作息好了。
江挽夏大早晨起床,稍微洗漱一下,就素著一張臉來到了教室。
結果她一進教室,就聽見一聲質問:呀,江挽夏,你怎么這么囂張?
江挽夏轉過頭,看向出聲的人,留著黑長直的頭發(fā),名字好像是叫安敏真,一臉困惑:我怎么囂張了?
化妝啊,基本的禮貌懂不懂?
啊,原來是這件事,在國內老師都不喜歡學生化妝,覺得這不務正業(yè),所以她如今對化妝還一知半解。
但是如今到了韓國,情況大變,班里的女生一個個都打扮得很精致,她一個素顏的反而格格不入。
于是她也沒打算爭辯,國情不同,爭著沒意思,內了一聲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。
她以為自己很禮貌地回應,并且答應以后化妝,實際上那拖長的語調,漫不經心的樣子,讓問話的人更氣了。
但是上課鈴響了,她忿忿回到自己座位上,瞪了江挽夏好一會,見對方沒反應,才不甘心的扭回頭。
江挽夏她根本沒注意到啊,她背后又沒長眼睛。
本來以為又是平平無奇的一天,誰知道課后她去廁所的時候,竟然被人關在了隔間里。
她進去的時候還好好的,提上褲子就推不開門了,估計外面用拖把之類的給抵住了。
她在里面撇了撇嘴,搞什么,以為她是什么軟柿子么!
她可是因為打架進過警察局的人,當然,她動手都是有原因的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么。
本來來到韓國想重新做人來著,給大家留個好印象,看來有沒可能了,她嘆了一口氣,她也想像姐姐一樣做個淑女啊,但是怎么總是遇到奇葩事呢。
她雙手抬起,稍微一跳,就夠到了隔板頂端,雙腳一蹬,借助馬桶的后彈力一個巧勁就翻了出去。
翻出去的瞬間她沒有立刻松手,腳夠不到地面,直接跳下去,腿不得震瘸了,她還拉著隔板緩沖一下才放手。
完美著陸!
上課鈴響了,她慢條斯理回到教室,打了一聲報告就進去了,迎面就碰上了安敏真詫異慌張的目光。
她歪頭笑了笑,小樣,等著吧你!
放學后,她慢吞吞的收拾書包,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,才起身離開,安敏真那家伙,還挺精的,剛放學就立馬溜了。
估計是從她的表情里看出什么端倪,知道自己要找她算賬了。
沒意思,敢做不敢當的家伙,小人一個,鑒定完畢,江挽夏擼了擼自己的秀發(fā),無所謂的回家去了。
一晃眼,兩個多月的時間過去,江挽夏如今已經把班里的同學都認全了。
大部分人都很友好,即使是一開始想要欺負她的安敏真,知道她不好惹之后,也沒了什么動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