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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又如何!藝考對你來說有什么用?錯失了藝考也沒見你得到保送的名額啊!你就只是個會偷窺小藝作品去參賽,替代她拿到金獎的小偷!”
我想起來了,我沒參加藝考,可奶奶花費巨資把我送到了一個不錯的藝術學院。
一起的,還有江舒藝。
大二那年,我得到了一個保送研究生的名額,導員說只要在下次畫展大賽中拿了金獎,這個機會基本就穩(wěn)了。
再交作品前兩周我鎖在的畫室的畫卻被潑了墨水。
因為太想參加比賽拿到名額,我甚至沒來得及調查監(jiān)控就匆匆重新開始了畫作。
兩周時間,還來得及。
可就在那個時候,被導員臨時通知提前一周比賽,面對我的崩潰,她有些驚訝,“我早通知了呀,江舒藝同學沒告訴你嗎?”
再然后,江舒藝交了和我一模一樣的作品并且得了金獎。
我看著情緒激動的陸堯之。
撥通了導員的電話號碼,打開了擴音鍵,“導員,當年那副參加比賽的畫,你還記得嗎?”
我聲音平靜的可怕,導員那邊一陣短暫的沉默。
“夏梔,其實我們都心照不宣。之前,我知道你是不想計較,但你若想要討回公正,我隨時奉陪?!?/p>
“舒藝那孩子心思不正,她還交畫之前一個月我就看過你的作品,一模一樣。監(jiān)控我也一直有備份”
導員說完,我道了謝說會處理。掐斷電話后,抬眸靜靜看著陸堯之。
“這這怎么可能!一定是你提前跟導員串通好的”他的瞳孔驟然收縮,滿臉的不可置信。
到現在為止,他大概還是覺得我在耍他,畢竟那江舒藝永遠是他心底是最純白的茉莉花。
所以他還是試圖把一切罪過加到我的身上。
不過很快,當年畫室的監(jiān)控就被導員發(fā)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