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著洗得發(fā)白的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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恤,頭發(fā)黏成一綹綹的,正是本該被囚禁在別墅里的周靈兒。
她顯然是逃出來的,腳踝處纏著滲血的布條,一瘸一拐地扶著墻根往前走。
我瞇起眼,看著她哆哆嗦嗦地掏出個破舊的按鍵手機,指尖在屏幕上劃了半天,最后像是下定某種決心,撥通了電話。
半小時后,傅隨安的車停在了樓下。
他搖下車窗時,我清楚地看見周靈兒撲過去抓住車門,哭得幾乎暈厥:
“隨安,救我!慕遲那個瘋子要殺了我!”
傅隨安皺著眉聽完她的哭訴,視線不經(jīng)意掃過二樓陽臺。
當他看見我時,眼睛亮了亮,突然推開車門把周靈兒拽起來:“上去找她?!?/p>
防盜門被敲響時,我正慢條斯理地泡著茶。
開門的瞬間,傅隨安身上的霉味涌進來,讓我下意識地后退半步。
“周知,你必須救靈兒。”傅隨安的語氣帶著施舍般的傲慢,仿佛我該感恩戴德地接受他的命令,
“她現(xiàn)在被慕遲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,你要是還有點良心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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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良心?”我笑出聲,側身讓他們進來,
“傅總忘了婚禮當天,是誰挽著我妹妹的手宣布喜訊?忘了臺下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