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把娜娜抱出去再回來?!?/p>
他頭也不回發(fā)離開,周娜娜卻在他懷里把玩著我的戒指,朝我嘲諷一笑。
我心死的躺在裝滿水的浴缸里,如同掉進硫酸里一樣,清水腐蝕著我皮膚上的保護層。
一直等到天黑,江行洲都沒有再回來。
昏睡符終于失效了,可我作為蛛族特有的保護層也被侵蝕的一干二凈。
我虛弱的從水中爬起,失去保護層的我渾身像被火燒一樣,每動一下皮肉都扯著痛。
我強忍著疼痛慢慢挪到織機旁,快了,馬上我就能離開了。
深夜,我的織機發(fā)出了緩慢的操作聲。
與此同時,隔壁房間也跟著節(jié)奏傳來了微弱的聲音。
“江哥哥,我的腰肢夠不夠軟嫩?!?/p>
“還是說,你就喜歡玩那個老女人那種刺激的東西”
周娜娜跟他耳鬢廝磨的話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傳了過來。
“她哪里比得過你,我真是佩服許仙敢睡蛇?,F(xiàn)在只要想一想以前我抱著她睡覺,我都毛骨悚然?!?/p>
“不過這間療養(yǎng)院還靠著她,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知道嗎?!?/p>
靠著靈敏的聽覺,他們的話一字不落的被我收入耳中。
我自嘲的笑了,既然如此嫌棄,當初何苦又要與我一起。
聽著江行洲動情的在她身上起伏,我的心一點一點沉了下去。
突然他們的聲音在歡愉時戛然而止,緊接著傳來周娜娜的哭喊聲。
我還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,江行洲就怒氣沖沖的踹開了門:
“朱音,沒想到你居然是個毒婦!自己生不了孩子也不讓其他人生嗎!”
“你到底對娜娜做了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