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體彷佛被重塑,我的所有力量都回來了。
我一抬手,八張符紙掉落下去。
我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腹部,那里存著江行洲在我身上留下的種子。
“行洲,你不是剛知道我的身份吧。怎么我?guī)椭氵^上了想要的生活你就怕了呢?”
江行洲顫抖的將周娜娜往后護著,有些顛笑:
“你果然危險,幸好我早有準備!”
他乞求的目光看向張老板,張老板不耐煩的打了個電話后,一個肥頭大耳的僧人推門而入。
“這是著名寺廟的得道高僧慧凈法師,有他在,你只能老老實實跟著張老板回去!”
江行洲讓出位置,讓法師近距離的面對我。
“孽畜!還不束手就擒!”
他用肥胖的身軀圍著我念叨一些聽不懂的話,惹人心煩。
一看就不是什么真高人,而且我修煉至今從未傷過人,又談什么被收服。
我厭煩的皺了皺眉頭,周娜娜以為這個狗屁大師的咒語生了效,神氣從墻角走了出來。
“音音姐,多謝你給我調教了這個好的老公。你就放心走吧,我會替你照顧好江哥哥和寶寶的?!?/p>
“悄悄告訴你,這個張老板也是我?guī)湍阏襾淼呐??!?/p>
“還有,你這枚破戒指就還給你吧,讓你走的明白。”
她朝我天真的吐了吐舌頭,摘下戒指無辜的扔到地上后狠狠的將它踩到變形。然后坐到江行洲給他搬好的凳子上開始看戲。
狗屁法師在我耳邊叨叨叨,周娜娜也在叨叨叨。
我忍無可忍的伸出手,一巴掌打在法師的臉上。
“滾!”
看著我周身暴漲的氣息,大師睜大了眼睛。
他識時務的捂著臉,點頭哈腰的“哎”了一聲趕緊灰溜溜的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