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給我請的保鏢,叫江野。
他曾是格斗冠軍,沉默寡言,出手狠厲,但看我的眼神永遠忠誠。
所有人都說,他是只屬于我一個人的惡犬。
我推掉所有豪門聯(lián)姻,準備在他生日這天向他告白。
可隔著屏風,我看見了那個總跟在我身后,甜甜叫我“姐姐”的林家養(yǎng)女。
而我的“惡犬”,正跪在她面前,任由她用皮帶不輕不重地抽打著后背。
“江野,你是她一個人的狗,還是我們所有人的?”
他聲音嘶啞,卻帶著一絲興奮:“是……是主人的狗?!?/p>
那個“主人”,不是我。
我笑了,退出去,撥通了電話:
“喂,黑市拳場嗎?我這有條不聽話的狗,你們收嗎?生死不論?!?/p>
“哪家的小姐,開這種玩笑?”
我握著手機,指尖冰涼,聲音卻異常平靜。
“南城,顧雪?!?/p>
“他叫江野,身高一米九,前自由搏擊冠軍,你們?nèi)ゲ?,值這個價?!?/p>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,隨即傳來壓抑的興奮。
“好,這單生意,我們接了?!?/p>
“記住,我要他活著,但別讓他太好過?!?/p>
“明白,顧小姐放心,進了我們這兒,是龍也得盤著?!?/p>
掛斷電話,我轉(zhuǎn)身,看了一眼那扇緊閉的宿舍門。
“江野哥,我說得沒錯吧,顧雪姐就吃這套,你越冷漠她越動心,就是賤人一個!”
江野的聲音傳來,那是我從未聽過的,一種混合著輕蔑和貪婪的語調(diào)。
“她爸一個首富,卻只有她這么一個獨生女,蠢得要死。”
“等我想辦法把她搞到手,拿到所有的財產(chǎn),我就能跟你光明正大在一起了?!?/p>
我曾以為他看我的眼神是忠誠,現(xiàn)在想來,那不過是野獸在覬覦獵物時,極具耐心的偽裝。
“到時候沒了顧家,她什么都不是?!?/p>
“只有你,菀菀,你才是我唯一的主人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