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報了警,說在馬場遇到了襲擊,保鏢為救我被歹徒擄走。
警察來來回回地折騰了一天,錄口供,做筆錄。
我表現(xiàn)得像個受驚過度的大小姐,臉色蒼白,一問三不知。
而林菀從馬場回來后,就一直處于一種魂不守舍的狀態(tài)。
她把自己關(guān)在房間里,不吃不喝。
晚上,我爸從國外打來電話,聲音里滿是怒火。
“顧雪!你到底在搞什么鬼!江野呢?”
這幾年,隨著我的舉薦,我爸越來越器重江野。
我聲音平靜,“他為了保護我,被壞人抓走了。”
“胡說!我查過了,那片馬場根本沒有什么所謂的歹徒!”
我沉默不語。
“爸,江野既然是你讓我養(yǎng)的狗,我想怎么處置,是我的自由?!?/p>
“你……”我爸氣得說不出話,“你真是被我慣壞了!無法無天!”
我輕輕一笑,掛斷了電話。
江野的宿舍在主宅的附樓,和我只隔著一個花園的距離。
我推開門,里面的一切都還維持著他離開時的樣子。
桌上還擺著我送他的模型,書架上是他愛看的兵法書,衣柜里掛著我給他買的各式襯衫。
這里的一切,都曾是我親手布置,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了我的痕跡。
我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行李箱,面無表情地打開衣柜,將那些衣服一件一件取下,放進去。
我要親手把他趕出我的心里。
就在這時,房門被人猛地撞開。
“顧雪!”
林菀沖了進來,眼睛又紅又腫。
“你把江野哥哥弄到哪里去了!”
我沒理她,繼續(xù)手上的動作。
“我在問你話!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!”林菀沖過來想搶我手里的箱子。
我側(cè)身躲開,冷冷地瞥了她一眼。
“你再敢碰我一下試試,他能消失,你以為你不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