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時逸并沒有親自動手,他只是割了她的舌頭,把她塞進了偷渡船,飄往未知的國度。
不久,柳思思的視頻就出現(xiàn)在了暗網(wǎng),她干枯得如同骨架,卻不得不在許多個男人身下承歡。
安時逸波瀾不驚地暗滅屏幕,俯身吻上沈清沫冰冷的唇。
“老婆,你放心,她比死了更難熬?!?/p>
“你和小陽的仇,我都報了。”
他看不夠似地盯著沈清沫,忽然喉結(jié)動了動,爬進了冰棺,動情地吻著沈清沫,壓抑的呻吟在狹仄的空間里轟響。
一個電話打斷了他,是沈母,說清沫曾在東城給小陽求了護身符,要他取回來。
東城很遠,但因為是沈清沫的東西,安時逸毫不猶豫地答應(yīng)下來。
可當(dāng)他回來時,沈清沫和小陽的骨灰卻都不見了。
他急得滿頭大汗,不管不顧地沖到了沈母家,喪家犬一樣跪下來。
“媽,求你把老婆還給我,把小陽還給我……”
“我答應(yīng)過要守護她一輩子的,一輩子還沒過完呢……”
沈母抹了把淚,
“小安,清沫累了,她想去陪小陽,你就讓她去吧?!?/p>
“如果你實在想她,就去墓前陪她說說話?!?/p>
安時逸緊緊盯著手里的地址,心里咯噔一下,沈清沫有幽閉恐懼癥,在那種地方會害怕的。
他甚至沒顧得上和沈母說句話,就急匆匆地走了。
等他趕到墓地時,天已經(jīng)黑了,他就借著手機手電微弱的光,貪婪地撫摸著沈清沫的遺照,隨后,高高舉起了鐵鍬。
一下,兩下,三下……
他手臂被震得發(fā)麻,卻全然不敢停下來,滿腦子都是,清沫會怕的。
終于,堅硬的水泥地有了松動的跡象,他手上的動作更快,終于挖出了那兩個骨灰盒。
他滾燙的淚落在上面,變成一灘泥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