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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搶救了三天才脫離生命危險。
icu里,沉重的腳步蓋過儀器轟鳴。
下一秒,我被人粗暴的拎了起來,驚醒。
睜眼就對上了傅懷安暴怒的臉,
“你把禾兒弄哪兒去了?!”
我遲鈍的大腦用了很久才想明白。
傅懷安是來興師問罪的。
可我這幾天都躺在icu里昏迷不醒,怎么可能對沈禾兒動手?
我張了張嘴,受損的聲帶無法回答。
傅懷安只顧發(fā)泄,威逼。
我不堪折磨,按了無數(shù)次鈴,無人理會。
直到icu病房門被敲響,保鏢說,
“傅總,找到沈小姐了?!?/p>
傅懷安抹了下被我咬破的唇,一路拖著我到了化工廠。
一打眼,就看到沈禾兒一臉倔強,
“我說了,我從來沒有破壞傅總和夫人的感情,一切都是公事!”
可她看到傅懷安時,眼睛里蓄滿淚水。
彈幕上全是叫囂著要弄死我的,說我害得她們的大女主沈禾兒流露脆弱。
【她一哭,全世界都錯了?!?/p>
顯然,傅懷安也是這么認為的。
他威脅我,
“讓他們立刻放了禾兒,不然我要你好看?!?/p>
人不是我安排的,我說話怎么可能有用。
我一遍遍解釋,傅懷安卻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