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書記走了,在聽從了夏文博的勸阻,暫時隱忍不動,他也相信,夏文博是能想出好辦法的,這個年輕人的思維自己無法猜度,也很難跟上他的節(jié)奏,他總是喜歡跳躍著去思考。
夏文博的確已經(jīng)想出了好幾個方案,但每一個似乎又都不是很完美,總有一點瑕疵存在,這讓他整個下午都猶豫不決,難以決斷。
快下班的時候,電話響了,夏文博接上了電話。
“喂,是斐主任,呵呵,好,還是叫你雪慧,有什么事情?”
“剛剛文局長通知辦公室,取消了晚上的一個公事應(yīng)酬,讓我給他在大金酒店另外定了一桌私宴?!?/p>
“奧,為什么告訴我這個?這說明什么?”夏文博問。
“這讓我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,今天一早,文局長讓辦公室?guī)退诖蠼鹁频?02預(yù)定了一個房間,我想,晚上他會不會約的就是這個人,而這個人也就可能是每天買地的客商?”
“這。。。。。。你知道預(yù)定房間的客人名字嗎!”
“我問過辦公室同事,預(yù)定的名字是文局的,但我想,文局不可能在酒店住?!?/p>
“好了,我來處理,謝謝你!”
斐雪慧那面遲疑一下,說:“和我不要客氣。要是還需要什么信息,我盡量查找。”
“不用了,這就夠了?!彼α似饋?,似乎,他已經(jīng)看到了一點希望。
夏文博一個電話打到了大金酒店前臺:“你好,我問一下,302室的客人入住了嗎?”
“已經(jīng)入住,請問你有什么事情!”前臺客服很禮貌的說。
“啊,這是我們局里很重要的客人,我現(xiàn)在要過去接他,對了,是叫張寶駿嗎?”
前臺的小姐查看了一下,用標準的普通話說:“對不起,你可能找錯人了,302的客人叫李濤,實在抱歉?!?/p>
“是嗎,我在打電話問問,不是說好住大金酒店的嗎?”夏文博掛上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