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覺到大腿那里漸漸火熱起來,疼痛感被這股火熱消除,想到是佩姨的那一雙玉手正在為我抹藥酒,神經(jīng)繃緊,身體發(fā)僵!
一聲帶著媚意的微笑,佩姨說:“傻弟弟,緊張什么,佩姨又不會吃了你,你快放松下來,繃緊了身子,這效果可就減半了?!?/p>
仿佛被佩姨看到了我的心思一半,我輕輕嗯了一聲,同時也慢慢放松了身體。只是,在無意之中朝佩姨看過去,那黑色siwa和緊身裙,又讓我莫名緊張了起來。
似乎被佩姨擦到了一處比較重的傷,我輕呼了一聲,佩姨當(dāng)即關(guān)切地問我怎么了,我忍著痛說:“大腿內(nèi)側(cè)之前被踢到……”
佩姨驚呼一聲:“那你的命根子沒被踢到吧……”
頓時,我的臉一陣火辣辣的,有些尷尬地說:“沒有,陪練而已,他還不至于下那狠手?!?/p>
佩姨微微瞟了我一眼說:“那可說不定,來,快讓佩姨看看……”
“???”我瞪大了眼睛,吃驚地看著佩姨。
“噗嗤”佩姨笑了出來說:“傻弟弟,佩姨跟你開玩笑呢!快,我給你將大腿內(nèi)側(cè)的傷也處理一下,要不落下病根,以后陰雨天疼痛起來,讓你路都走不了?!闭f罷,佩姨便將手放在了我的褲頭上。
這是要脫掉我的褲子?之前離開鐵拳酒吧的時候,因?yàn)闇喩硖弁?,我并未換回衣服,小黑給我披上風(fēng)衣,直接就將我送了回來,我躺在床上后,直接蓋上了被子。佩姨剛剛給我的大腿抹藥酒,手是從膝蓋那里的褲腿直接伸進(jìn)去的,可這會兒,她卻是要脫我的褲子!
佩姨看我拉著褲頭,嗔了我一聲說:“你都上大學(xué)的人了,思想還這么保守!我給你上藥酒,又不是要占你便宜,你當(dāng)我是給你治病的女醫(yī)生就好了!”
世界上會有如此妖嬈的女醫(yī)生嗎?佩姨要是換上醫(yī)生裝,絕對的制服誘惑了。
拗不過佩姨,尤其是佩姨嘀咕了一句:你這小男人又不是我的菜。這話讓我有些小小的失落,便也由著佩姨將我的褲子給脫下。
剩下了一條有點(diǎn)緊身的褲衩,佩姨瞄了一眼,咯咯一笑,這笑聲笑的我耳朵都紅了。趕緊轉(zhuǎn)移了注意力,看向大腿內(nèi)側(cè),那里有好大一片淤青。佩姨抹上藥酒的手碰上去時,我痛的叫出了聲。佩姨放慢了手上的力度,慢慢的,疼痛感減小。
一小會兒后,傷處終于不再那般疼痛,我也緩了過來。
只是,年輕氣盛,很多事有時候身體自己也控制不住,在感覺褲衩有些勒的時候,我第一時間將被子拉了過來,蓋上。
佩姨看了我一眼,咯咯笑了起來。我轉(zhuǎn)頭看向了別處,緊緊捂著被子。佩姨笑著說:“小男人,真是血?dú)夥絼傃?,要不,佩姨幫你瀉瀉火?”
“佩姨,你別逗我了!”我尷尬的都恨不得鉆進(jìn)被窩里了。
為我全身上下的瘀傷青腫抹好藥酒后,佩姨累的香汗淋漓,我真誠地向她道了一聲謝,佩姨說:“又跟我犯傻是不是?別跟佩姨客氣!”
這一次佩姨特意過來看我,是出于無法繼續(xù)給我安排工作的愧疚。她正好趕上了我被打傷回來的時候來到我住的地方,聽了小黑的講述后,她進(jìn)來為我抹藥的另一個目的是試圖勸我別再去做陪練的活。
佩姨說會給我提供更好的“小白臉”工作,只要陪笑陪吃陪喝就能輕松賺到好幾千。我果斷地拒絕了,當(dāng)初我是被逼沒辦法去做了小白臉的活,如今,我寧愿被打成重傷,也不會再去任憑那些貴婦欺凌!
說不動我的佩姨在離開前又給我留下了兩千塊錢,我拉住了佩姨的手不愿意拿。佩姨說:“你現(xiàn)在傷的這么重,怎么給人做陪練?這兩千可以讓你熬兩個星期了吧?兩個星期,你好好鍛煉身體,只有身體練出來了,你才能做好陪練的活!如果你太介意,就當(dāng)是我借給
你的?!?/p>
看著佩姨讓我無法拒絕的微笑,我感動的想哭,每一次,佩姨都是在我最艱難的時候出現(xiàn)在我身邊,我欠佩姨的,可能永遠(yuǎn)都還不清了!
目送佩姨離開我的房間,她那妖艷多姿的身材一整個晚上浮現(xiàn)在我的眼前……
周一上午有課,我起床的時候,渾身酸痛,但在佩姨的按摩下,進(jìn)行日常的活動沒有任何問題。換上干凈的衣服,將身上所有的傷掩蓋起來,我像個沒事的人一樣朝學(xué)校走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