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搶?你知道多少眼睛盯著么?睿親王身為國主胞弟,都不能強搶朱教授,被迫解除了婚約。我父王不過是國主的族親,如何能頂?shù)米∵@份壓力?”
“這……那朱教授,就不會嫁入任何一家了?”
“不。我強搶不了,不代表別的女子強搶不了。他就就像是在夜間行走的明珠,耀眼奪目,誰都能看得到。最關鍵的,他還是無主之物。最終的歸宿,自然是想得到他的最強者了。”
言罷,程清宵看向國宮方向,眼神有些無奈,也有些不甘。
“走吧?!?/p>
“走?去哪?回客棧么?”
“不。離開國都,跟父王回問仙州的王府。我們留在這里,就是為了朱蕭索的事情。既然這件事情沒有可能,那也沒必要在都城浪費時間。”
“?。磕俏覀儾粎⒓訃鲏垩缌嗣??國主的壽宴就快到了,您和王爺準備了那么多壽禮,不需要獻給國主么?”
“那些賀禮,之前去國宮的時候,已經(jīng)交給國主了。我們在都城也沒有什么事情了?!?/p>
“可是,不參加壽宴,真的沒事么?”
程清宵苦笑:
“本來國主的壽宴,也沒請我們?!?/p>
公主也不行
朱蕭索離開登天樓沒多久,就又被一隊龍紋靈車上下來的金甲兵士攔住。
他無奈地看了眼陳樸南:
“怎么,都城處處都是攔路虎呢?”
陳樸南道:
“攔路虎,攔路的是虎,被攔的也是虎。像我這種小蝦米,就不會有人阻攔?!?/p>
陳樸南吹捧的方式,還是這般生硬有趣。
“請問是朱蕭索朱教授么?”
“是我。幾位軍爺有何貴干?”
金甲軍士道:
“軍爺不敢當。我們不過是神威軍的普通軍士而已。”
“神威軍的話,還是當?shù)闷疖姞敹值摹!?/p>
都城的禁軍,如果還不能叫“爺”,恐怕謫仙國的軍士就沒什么上得了臺面的了。
“朱教授的恭維,我等不敢承受。我們來此,是受了宮中的貴人的旨意,帶您進宮一趟。”
“進宮?不會是要我去當太監(jiān)吧?”
“朱教授說笑了,當然不是。但我等也不知貴人詔您進宮的原因。但讓貴人久等,誤了時辰就不好了。請吧?!?/p>
朱蕭索對一旁的陳樸南道:
“陳刑司,你先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