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賀邢幾乎瞬間就想明白了始末,氣得脖子漲紅,恨不得剮了楚蘇酥。
他拽著椅子,一步步逼近,猛地將椅子砸在她的雙手上!
“怪不得,怪不得你非要跟進(jìn)手術(shù)室,還在手術(shù)的時候裝作不懂一直圍著我轉(zhuǎn)!我只當(dāng)你是好學(xué),沒想到你存了這種臟心思要害我的孩子!”
“你給我的孩子償命!”
楚蘇酥疼得撕心裂肺地打滾,又被保鏢將雙手死死摁住,直到鮮血淋漓。
“不是我!我沒有!你不是說我是你最驕傲的學(xué)生嗎?!你怎么能因為偽造的證據(jù)就污蔑我!”
顧賀邢的動作遲緩了下來,椅子懸在高空。
我看得好笑。
在他心中,我解釋千遍萬遍都沒有。
楚蘇酥只是落了幾滴淚,就能讓他產(chǎn)生懷疑。
我將媽媽和小寶的尸骨視頻砸在他臉上,諷刺的意味不言而喻。
顧賀邢看清畫面,雙眼猩紅。
楚蘇酥沒有想到我留了一手,連喊疼都顧不上,撲到顧賀邢的腳邊楚楚可憐地落淚。
“不是我做的!我也沒想到搬運(yùn)的工人會這樣偷懶??!你相信我顧教授!”
顧賀邢低低地笑了起來,笑自己被耍得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。
笑自己家破人亡,事業(yè)成空。
他獰笑著,一腳踹上楚蘇酥的肚子!
楚蘇酥飛了出去,后背重重砸上柜角,身下滲出猩紅。
她兩眼一翻暈了過去,像一攤破布。
傅煜銘忍不住蹙眉,拉著我轉(zhuǎn)身要走。
“這里臟了,我給你換套房子?!?/p>
身后一雙手將我拉住,顧賀邢眼底不復(fù)驕傲,難得流露出希冀的哀求。
“婉書,你別走,我真的知道錯了!我沒有你可怎么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