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們抄家伙,跟我走
數(shù)日而過。
在這期間,林凡的生活節(jié)奏很平穩(wěn),每日起床練棍法一個時辰,填飽肚子就去清芳私塾學(xué)習(xí)律法,回到碼頭,便讓人揮棍助他修煉初級煉體。
貨倉里。
沉悶的砰砰聲不斷。
就見林凡裸露著精壯的上身,扎著馬步,咬緊牙關(guān),任由兩位手下提著棍子朝他身上招呼著。
手里的小弟們對此早就見慣不怪。
他們從剛開始的驚愕到現(xiàn)在的敬佩,那都是親眼見證后改變的,同時對自家頭目的佩服那是直達(dá)內(nèi)心深處。
正常人誰能受得住這樣打。
換作是他們,早就被打的下不了床。
可他們林哥呢,反而越打越精神,宛如一頭不知疼痛的恐怖野獸似的。
每當(dāng)他們面對林哥的時候,總能感覺到一種壓迫感。
因此他們對林凡的態(tài)度,從羨慕漸漸演變?yōu)槿缃竦木次贰?/p>
此時,貨倉外,一位穿著幫服的小弟帶著一位老者出現(xiàn)在外面,小弟深呼吸幾口氣,仿佛下了某種決定似的,朝著貨倉里走去。
“二叔,事情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,但你到里面可別亂說話啊?!?/p>
“曉得,二叔曉得?!?/p>
老者佝僂著腰,手里拎著竹籃,蓋著一層布,對自家侄子說的話,他連連點頭,身為漁戶的他,一直都是居住在漁船,靠捕魚賣給漁販為生,雖然賺的不多,但日子還能湊合著。
只是誰能想到家中獨子突然患病,如活死人,這一刻家中的頂梁柱塌了。
獨子需要醫(yī)藥續(xù)命。
孫子年幼,還要撫養(yǎng)。
壓力如大山似的,壓在他的身上。
知道侄子在忠義堂吉利碼頭,所以希望自家侄子能伸出援手,幫他在碼頭盤下一個漁攤的位置。
畢竟將魚販賣漁販賺的實在是太少了。
進入貨倉,老者緊張的連呼吸都有些困難,而一旁的侄子也是小心翼翼,心里緊張,看著像是不敢提這樣的要求。
畢竟自己二叔沒有租漁攤的費用,想著寬容數(shù)月,慢慢還上。
說實話,這要求,他聽了都覺得過分。
這里可是忠義堂的地盤,不是善堂。
他見林哥正在忙碌著,低著頭,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等待著,他知道這是林哥每日都要做的事情。
他見慣了,可對他二叔而言,卻是頭一回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