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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人說話做事都讓人雞皮疙瘩起一地,明明袁野也說過一樣的話,可是一個就讓人溫暖,另一個讓人退避三舍。
章修鳴覺得許杭的表情很有意思,擺擺手也就揚長而去。
好容易送走了麻煩,許杭正準備回去繼續(xù)忙,手腕就被人扯住,整個人扭轉(zhuǎn)過去。力道之大讓人有點疼,不用看都知道一定有些發(fā)紅了。
迎面撞上段燁霖怒不可遏的臉和質(zhì)問。
“你和章修鳴剛才卿卿我我的,是在做什么?!”
看到段燁霖這幅怒發(fā)沖冠的樣子,許杭才陡然明白,章修鳴為什么突然在門口做這么親昵的動作。
真是個妖孽,原來還是有備而來,都查得清清楚楚了。
雖然沒在自己這里討得什么好處,但的確是把段燁霖氣得不清。
許杭甩了甩他的手:“發(fā)什么瘋?”然后快步往內(nèi)堂走,省得被人看熱鬧。
段燁霖跟了上去,掀開簾子就把許杭拉住:“方才我可都看見了,你別告訴我,頭回見面你們都能牽手相擁的?”
“你眼瞎也就罷了,嘴里還能不能干凈點?”許杭狠狠白他一眼。
段燁霖怒極反笑:“倒還是我的不是了?”他一把摟過許杭的腰,貼在自己身上:“許少棠,你還知不知道自己是誰的人?我由著你自由,由著你撒野,由著你擺臉,不代表我可以由著你同別人調(diào)情?!?/p>
像一根火柴扔到柴堆里,蹭的一下就著了,然后火越燒越大。
許杭最討厭段燁霖的就是這點,這種把自己視為他所有物的霸道,有時候太過蠻不講理。
偏偏許杭就是那種‘隨你怎么想’的人,你若覺得他好,那就罷了,你若覺得他不好,那么他也不好給你看。
所以他抓了一下段燁霖的衣袖,眉眼挑了一下,一字一句道:“我從沒忘記過,我是被你鎖起來的一只金絲雀。滿意了嗎?”
段燁霖的火頭一下子被人撒了一把土,不是滅了火,而是悶在了里頭,到處膈應(yīng)著不舒服。
“到現(xiàn)在你還拿這個來說事兒…”段燁霖松了手,卻直勾勾看著許杭,“縱然開始是錯了方法,四年了,究竟是我囚你還是你囚我,還不明顯嗎?”
“現(xiàn)在你到我這兒來興師問罪的模樣倒是挺明顯的?!?/p>
“那還不是因為你和章修鳴的緣故?!?/p>
“怎么?怕了?”許杭帶點嘲意,“他身份尊貴,長得也極好,所以你覺得我也是能看得上他的?”
段燁霖表情不悅,嘴角緊繃,許杭看他默認也是惡從膽邊生。別人對自己有什么肖想也就罷了,竟然誤認自己是那種趨炎附勢的人,這實在令人惡心。
他干脆就讓段燁霖再不舒服一點,道:“對。你猜的真不錯,我確實覺得他好的不得了。”
段燁霖果然受了刺激:“許少棠,你再說一遍!”
許杭不想再同這個醋味滿身的人說話,背過身去:“我不想看見你,你出去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出去!”
段燁霖看著許杭那副冰冷的面龐,心里忍了又忍,最后拂袖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