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呼延烈風(fēng)準(zhǔn)備起身離開的時候,汪又年站起身來:“呼延先生留步!”
呼延烈風(fēng)轉(zhuǎn)身,眼神犀利的落在了汪又年的身上。
“汪首商,你還有別的事情?”
汪又年咬牙說道:“呼延先生,我等鹽商付出了這么大的代價,呼延先生是不是也得為我們做些什么?”
呼延烈風(fēng)愣了一下,嘴角微微上揚。
“不虧是商人,不做虧本買賣。你放心,有我等在,以后陸家的鹽一粒也進(jìn)入不到江南?!?/p>
汪又年的眼神突然充滿了殺氣,一字一頓道:“不夠!”
“呼延先生,請您出手,讓陸家的陸承瑾死于非命!”
陸承瑾便是陸超的父親,陸家家主,曾經(jīng)江南的首富。
呼延烈風(fēng)淡淡一笑:“小事一樁,只要汪首商愿意,就是讓陸家死絕了,也不是什么難事?!?/p>
聞言,汪又年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人命在這些朝廷的人口中簡直如同草芥。
“滅門就算了,畢竟都是江南的商人,只要陸家從此敗落,再也不能與我等為敵,就足夠了。”
只要陸家不再摻合到鹽道生意中來,他們幾家再次壟斷了大周的鹽土貿(mào)易,價格提升上來,哪怕只剩下一成的利潤,他們也能夠賺得盆滿缽滿。
“好,明天晚上,陸家所有主事之人都會死于非命,后天,你們就可以去吊喪了?!?/p>
“多謝呼延先生!”
汪又年的眼眸之中出現(xiàn)了一抹難以掩飾的冰冷狡黠……
雁關(guān)軍營之中,經(jīng)過一段時間的修養(yǎng),陸超的傷勢逐漸好了起來。
人也能下地走路了。
經(jīng)過這段時間,鹽湖那邊也送來了大量的湖鹽,何采薇的工坊之中也出產(chǎn)了一定量的細(xì)鹽。
“陸先生,感覺怎么樣了?”
林楓和何采薇一同前來看望陸超。
陸超活動了一下身體,向林楓表示自己已經(jīng)沒有什么問題了。
“多謝侯爺,要不是您的救治,我這條小命可能都丟了?!?/p>
“這是哪里的話,你是為了北境軍做鹽土生意才受傷的。我救你那是應(yīng)當(dāng)應(yīng)分,更何況,你我是朋友,不必如此見外。”林楓一臉和氣的說道。
就在這時,陸超像是下了什么決定,拱手說道:“侯爺既然如此說,陸超有一個小小的請求?!?/p>
林楓一臉的平靜,笑著說道:“你說?!?/p>
“就是侯爺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稱呼我為先生了,直接稱呼我為陸超就可以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