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瞅瞅你有啥用?那賤蹄子不回來你想辦法弄回來就是了,下手沒輕沒重的,白花了一百塊錢!”
阿彩奶奶在后面打了劉鐵柱一下,瞪了他一眼,滿臉都是恨鐵不成鋼,“這回要是成了,你可得看住了,別又讓人跑了?!?/p>
劉鐵柱嘿嘿笑了聲:“放心吧娘,阮知青看著比阿彩她媽好相處多了,到時候只要把人睡了,再給咱家懷個男娃,她肯定死心塌地的待在咱家?!?/p>
他其實前幾天就回來了,但因為阿彩奶奶被關在場部,他也不敢出去,再加上是晚上跑回來的,農場并沒有人知道他回來了。
而劉鐵柱因為心虛,也不敢往外跑。
因為他把阿彩媽媽給弄死了。
阿彩媽媽跑了以后,他就趕緊去追,就找了兩三天,劉鐵柱就找到了人。
只是阿彩媽媽這人犟得跟頭驢似的,關了這么多年都沒把脾氣給消磨下去,怎么說都不跟劉鐵柱回來,還辱罵劉鐵柱,說他是什么強奸犯,流氓,還要去公安局告他。
或許是因為被阿彩媽媽給說急了,又或者是害怕阿彩媽媽真的回去公安局告他,劉鐵柱居然一個不小心,拿起磚頭打了阿彩媽媽的腦袋,直接就將人打死了。
人死了知道,劉鐵柱才知道害怕,在外面無依無靠的更沒有安全感,于是就趕忙跑了回來。
等到阿彩奶奶回來,她將事情告訴阿彩奶奶以后,對方卻絲毫不緊張,淡定道:“我就知道你帶不回來人,所以在場部給你物色了個對象,人長得還不錯,氣性小脾氣好,最主要還特別有錢,只要娶了她進門,咱家過不了多久,也能跟大隊長家一樣,搬縣里去住?!?/p>
劉鐵柱這個人非常色,只要是女人他都來者不拒,聽他媽這么說以后,劉鐵柱一下子就來了興趣。
剛才阮玉和江野路過他家門口的時候,阿彩在他面前喊了一聲阮姐姐,整個農場,也就只有他媽說的那個知青姓阮,于是他就躲門里偷看了一眼。
這一眼,劉鐵柱就愛上了。
南方的水土很養(yǎng)人,盡管阮玉操勞了六年,看上去年紀就不小,但皮膚很白,又長了一張知性溫柔的臉,看著就有種想要去蹂躪的感覺。
劉鐵柱常年都住在農場里,偶爾出去時候遇到的那些,也都是脾氣大不能惹的東北女人,他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。
不像這阮知青,長得跟她名字似的,身材嬌小,看起來軟軟的樣子,一點攻擊性都沒有。
“娘,那咱現(xiàn)在要咋做呀?萬一公安找上門來咋辦?”
劉鐵柱又是心急地想要趕緊去把阮玉弄到手,一方面又害怕自己要是現(xiàn)在出現(xiàn)的話,等到公安發(fā)現(xiàn)了阿彩媽媽的尸體,會調查到他這里來,十分糾結。
要說姜還是老的辣,阿彩奶奶哼笑一聲,說:“誰說非得露面才行?我明天去把她引到?jīng)]人的地方,你再出現(xiàn)把人給辦了,到時候咱就說,是她勾引的你,到時候她不想認也得認?!?/p>
阿彩奶奶早就想好了。
既然梅亞琴和阮玉這兩個賤人非讓她賠錢,還簽了字據(jù)必須要認,那她就干脆直接把阮玉這棵搖錢樹弄到手,到時候任梅亞琴要多少錢,都讓阮玉給就是了。
“娘,剛才阮知青旁邊那男的是誰???他不會是阮知青的對象吧?”
劉鐵柱一想到阮玉身邊那個身材高大的男人,后脊就一陣發(fā)涼。
他在偷窺阮玉的時候,那個男人忽然間就看向他,仿佛已經(jīng)洞悉了他的存在一般,要不是劉鐵柱很自信自己的位置旁人絕對看不到,他都要以為對方已經(jīng)看到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