佩蘭以為他喝醉了,說昏話,沒有理會(huì),又上前道,
“陶小娘睡下了,我服侍你一樣的?!?/p>
不想被陸伯韜一揮手推開,撞到門框上胳膊生疼,她跺了一下腳,生氣地甩袖離開。
陸伯韜搖搖晃晃地坐下,在桌子上撐著脹疼的腦袋。
沒多久陶芙匆匆披了一件衣衫過來,見他眼睛通紅,細(xì)聲道,
“二郎,我這去替你做一碗醒酒湯來。”
陸伯韜眼神驟狠,一把掐住她的手腕拖到身前來,聲音像被冰淬過,
“你鋪?zhàn)佑錾狭寺闊┎辉缸屛覔绞?,卻愿意讓裴公子幫你,這是何意?
“你還敢說你沒有非分之想!”
陶芙手腕被捏痛,口中溢出呻吟,另一只手推他,
“二郎,你弄痛我了,快松手!”
她的掙扎不僅沒讓陸伯韜松手,反倒激起了他的本能,他眸色一沉,將陶芙打橫抱起,放在屏風(fēng)后面的軟榻上,大手一揮,薄如蟬翼的衣裳灑落一地。
端著醒酒湯來的佩蘭在屋里聽著屏風(fēng)后一聲一聲沉重的喘息,兩行眼淚流下。
原來,公子只是不喜歡她。
她輕輕地放下醒酒湯,捂著臉匆匆逃離。
屏風(fēng)后,陸伯韜手用力地捏住陶芙的臉,陶芙掙不動(dòng),便閉上眼睛不想看他。
陸伯韜看著她冷淡的表情,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借口,將她翻過身,又一次壓了上去。
次日,相府。
一早陸明風(fēng)便穿了素白的交領(lǐng)襦裙,沒有束發(fā),未施粉黛,坐在妝龕面前。
姚姨娘感慨地看著她,
“一晃眼,你都這么大了,我知道你嫌姨娘沒本事,想往高處走,但你記住,即便不能嫁給太子,我給你準(zhǔn)備的嫁妝也足夠你平安無憂地度過下半生。”
陸明風(fēng)今日心情好,難得不計(jì)較姚姨娘說話晦氣,抿著笑道,
“太子命人送了信,待會(huì)及笄禮結(jié)束,帶我出去游玩。您就別操那么多心了。”
外頭的丫鬟跑來催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