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引倒不至于。
狐貍精就更不至于了。
就是有些表里不一,說一套做一套。
黃桂芳的那簾話,讓謝中銘心中帶著些許愧疚,畢竟那是他媽。
臉上的寒意淡了幾分。
語氣也緩和了些。
“喬同志,我代表我媽,向你賠不是。”
“她從小在鄉(xiāng)下長大,沒讀過什么書,說話難聽,是她不對。”
喬星月沒好氣地笑了一聲。
沒讀過書?還知道送她一本提高思想覺悟的書?
陰陽誰呢?
“咕嚕咕嚕!”
這時(shí),安安和寧寧的肚子,餓得直叫。
謝中銘看了看兩娃,“孩子們也餓了,我請你和安安寧寧去國營飯店吃飯?!?/p>
說著,謝中銘就要去牽安安和寧寧的小手。
一只纖細(xì)白皙的手,擋在他面前。
“不用了,謝同志,謝謝你的好意,不過你最好和我保持距離?!?/p>
“否則你家那位看我不順眼的媽,又要誤會我勾引她的四兒子了。”
平日里,她一個(gè)人帶著安安和寧寧特別不容易。
有不少好心的男同志,看她拎個(gè)東西,或者拿什么重物的,想幫她一把。
那些家屬因?yàn)闆]文化,說她勾引她家男人,這還能理解。
畢竟那些普通婦女,就愛拈酸吃醋。
但謝師長家的師長夫人,這么尖酸刻薄,就不太正常了。
好歹是有謝師長的威嚴(yán)在那里壓著。
要是沒有謝師長壓著,估計(jì)黃桂芳見她第一眼,能撲上來扯她頭發(fā)。
這種事,喬星月之前又不是沒碰到過。
她還是離這種人,和這種人的兒子,遠(yuǎn)一點(diǎn)的好。
說著,她把一根沒吃完的香蕉捏在手上,領(lǐng)著安安寧寧準(zhǔn)備走。
男人偉岸挺拔的身軀,又擋在身前。
像是一堵結(jié)實(shí)的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