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花無眠是在一陣腰酸背痛中醒來的。她動了動身子,感覺自己像是被馬車碾過,渾身都散了架。
它迷迷糊糊睜開眼,身側的位置不知何時已經空了,但被褥里還留著他的溫度。
“醒了?”一道清朗中氣十足的男聲從不遠處傳來。
花無眠轉頭看去,只見孟煜城已經穿戴整齊,一身玄色勁裝襯得他腰背挺直,晨光好似給他周身描了道金邊,這哪還是昨晚那個憔悴不安,擔心自己年老色衰的男人?
此刻他紅光滿面,神采飛揚,眼底的烏青都褪得一干二凈,整個人精神得過分。
昨夜所有的不安和疲憊,顯然都被一場“酣戰(zhàn)”給洗干凈了。
“王爺”她剛一開口,就發(fā)現自己嗓子也啞得厲害。
孟煜城快步走過來,端起桌上的溫水道:“喝點水潤潤喉?!彼诖策咉w貼地將花無眠扶起來靠在自己懷里,將水杯遞到她唇邊。
花無眠就著他的手喝了幾口,喉嚨才舒服些。
她靠在孟煜城結實的胸膛上,聽著對方沉穩(wěn)的心跳,臉頰不自覺地燙了起來。
“我我身上好酸?!彼÷暠г?。
孟煜城手上動作一頓,耳根也漫上一層可疑的紅色。
他清了清嗓子,試圖用一本正經的語氣掩飾心虛。
“是本王不知節(jié)制了?!?/p>
孟煜城哪里是不知節(jié)制,簡直是開了葷就收不住。
昨夜他才真正體會到,什么是屬于他的,什么是能讓他安心的。
那種將對方完全占有的感覺,比打贏任何一場仗都來得滿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