議政殿內眾官員看到梁方彈劾荊平安,已經見怪不怪了。
“老大夫,這殿前失儀怎么說?”秦燕君有些好奇的問道。
“回陛下,今天早朝,陛下已然進入議政殿,可鎮(zhèn)國公卻還姍姍來遲?!?/p>
“態(tài)度如此散漫,必然是沒有把早朝放在心上,這是對早朝的蔑視,對陛下的不尊敬?!绷悍秸f道。
“這個老家伙沒完沒了?!鼻G平安無奈地嘆了一口氣。
御史大夫梁方的權勢被削弱不少,雖然還掛著御史大夫的名頭,但是現(xiàn)在的御史臺已經不是他一個人說的算。
秦燕君通過幾次的機會,已經在御史臺安插了不少人。
現(xiàn)在梁方之所以還可以繼續(xù)上朝,也是因為這梁方臉皮夠厚。
再加秦燕君也不想做得太絕,想要樹立一個重視老臣的樣子。
只要梁方不興風作浪,秦燕君也懶得去管他。
可是這就苦了荊平安,這老大夫,時不時,找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,來彈劾荊平安。
現(xiàn)在就如同癩蛤蟆趴在腳背上,不傷人但是膈應人。
弄得荊平安現(xiàn)在都躲著梁方走,惹不起還躲不起嗎?
今天這又是來惡心他,雖說比秦燕君后到,但是早朝開始的時間還沒到,也不算遲到。
“周福,早朝開始的時候,鎮(zhèn)國公有沒有到議政殿?”秦燕君看向周福問道。
周福自然明白秦燕君的意思,于是躬身行禮道:“陛下,早朝開始的時間,鎮(zhèn)國公已經進入議政殿?!?/p>
“既然如此,那就不算遲到,應該是朕來得早一些?!?/p>
秦燕君把過錯攔到自己身上,也算是給了梁方一點面子。
“陛下,這不符合規(guī)矩,自古以來,早朝,都是臣等君,何來君等臣,這樣豈不壞了規(guī)矩?!绷悍讲灰啦火埖恼f道。
“老大夫,早朝之所以定一個時間,就是以這個時間為基準,不僅眾官員要遵守,朕也要遵守,不能因為朕早來了,其他官員沒到,就要問罪。”
“如果朕提前一個時辰來到議政殿,你們都沒有到,朕是不是也要問罪你們,這樣豈不是說朕是一個不明是非的昏君?!?/p>
“老大夫,你如此堅持讓朕問罪鎮(zhèn)國公,如果朕答應了,那豈不是說朕就是非不分的皇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