軍訓制度動用私刑,敢越那條紅線,我就有辦法治她,還是讓她再也翻不了身那種。”
許昕還是有些擔心。
“可她是教官,你能有什么辦法?”
我拍了拍她肩膀,嘴角勾起意味深長的弧度。
“教官的職責是訓練,不是泄私憤,更不是仇富恨嫁,她以為穿上這身迷彩服就能無法無天了?”
“放心吧,我心里有數(shù),只要不過分我都會忍耐,但她要是自己想不開要蹦噠,那就等著看好戲了?!?/p>
3
蘇敏的報復比預想來得更快,更陰險。
她不再使用操場罰跑、連坐威脅那種容易落人口實的粗暴手段。
而是利用軍訓條令中那些模糊可操控的空間,對我實施精準而持續(xù)的合規(guī)性壓迫。
站軍姿時,她蹲在我的腳邊,拿著量角器煞有其事地比劃。
“沈冉冉,腳尖分開角度不夠!60度,差一度都不行,給我繃直了!”
別人站15分鐘,我必須站滿半小時。
她還美名其曰。
“基礎不牢,地動山搖,你這嬌氣的毛病,就得用時間磨。”
她還會像毒蛇般在我周圍巡視,只用我能聽見的語氣。
“那根金貴的繩子呢?藏起來了?”
“可惜啊,藏得再好也藏不住你骨子里的奢靡和軟弱,好好享受這汗水的洗禮吧,不然以后嫁人有你苦頭吃!”
走正步時,她會拿著不知道哪里找來的卷尺,測量我的動作幅度。
踢腿高度永遠差一公分,手臂擺幅永遠是不到位或者過線,然后大聲宣布。
“不合格,重新練習!”
她會故意延長定腿時間,獰笑看著我因極度負荷而劇烈顫抖的肌肉。
“定腿,晃什么晃!”
“腿肚子打顫是沒吃飽還是骨頭軟?那根能買幾千斤大米的頭繩,能給你加點力氣嗎?”
當我竭力腿微微下沉時,她嗤笑出聲。
“我就說你是個繡花枕頭吧,長得漂亮,用那些高級貨有什么用?再加五分鐘!”
集合時,她不再公然辱罵奢侈,而是把我拎出來作為重點幫扶對象。
“看看沈冉冉同學,雖然體能弱了點,動作軟了點,吃苦精神欠缺了點,但她有決心,給她加練是為了幫助她進步,大家說對不對?”
她帶頭鼓掌,其他同學見識過她的陰狠不得不跟著拍手。